大小姐,金枝玉叶的,继续留在此处,谁知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越知初说得语重心长,真诚恳切,就像她真的是晏菱的亲族长辈,真的为晏菱在合岐山的安全担心。
晏菱的脸色却越来越莫名其妙,她和越知初别说亲近了,连相熟都算不上。
她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你该写一封家书回去,就说,合岐山不太平,梦竹山庄里也出了奸污案,还走了水。你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害怕。想回京城去,休养一段时间。”
越知初的回答却让晏菱更加疑惑了。
“我为什么要回京城?谁说我害怕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晏菱不由自主地轻呼起来,问得比先前更详细,语气也更急躁。
“这就是,我想请你帮我的忙。”
越知初又一次提到了,“帮忙”。
但这解释形同废话,非但没有说清个中关联,只让晏菱听得更加不知所云。
晏菱正要张口再问,门口的池伯杰却忽然轻轻叩响了房门。
“小——……小妹,你有客人来了。”
伯杰脸颊一热。
差点,他又脱口而出,叫成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