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然的真心与欢喜。
太宰治怔然看着这一幕,脸颊红扑扑的,随后也笑起来,“真狡猾。”
儒鹭金撇嘴,不乐意的撅的老高,“怎么就狡猾了。”
他一字一顿大声道:“满满的!都是真心!不许你质疑我!”
“啊,突然就困了。”
太宰治扭过脸,打了个哈欠,“好奇怪哦,快点回去睡觉吧。”
儒鹭金默默盯了一会儿太宰治,还是妥协,“那需要我给你当人肉靠枕吗?”
太宰治说:“御用了。”
两个人是打车回去的,回去的路上儒鹭金还真当上了靠枕,一动不动被太宰治压着。
他小声和太宰治分享着任务时遇到的趣事。
“是面瘫吗?”
被开的不稳的车晃的睡不着,太宰治点心不在焉的回。
“感觉不是,就是有点熟悉,有点像……”宫折变态说过的那个人。
“早知道问问代号了。”他遗憾道。
儒鹭金将太宰治因为姿势翘起的一边头发捋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太宰治“嗯”了一声,眼睛渐渐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