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去给我偷只兔子来玩玩吧。”本该威严的声音这么说。
“哈?”最高干部更加费解,不知道太宰治只是接了个电话突然发什么疯,堂堂Mafia首领又因何故安排武力天花板偷一只兔子,传到外界只会丢大人。
不过这是首领的命令……不就算是首领也不能这么任性。
“地点。”
中原中也不情不愿道,打算公事公办,用最快的速度2秒内抢来一只。
——满足上司突如其来的少女心。
“噗……”微卷发的人闻言笑出了声,没有缘由又莫名其妙。
中原中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更加不爽,与外表不符的低压嗓音压着火气,寻求一个结果。
“到底抢还是不抢?”
他不说偷,因为港口Mafia不屑于干这种事,不占理的事也要态度强硬,既然被Mafia盯上就只能算他们自己倒霉。
中原中也刚刚以见鬼的表情看了太宰治伪装声音变了一个人的全程,觉得对方是又有了什么计划。
这么豁的出去,还不要脸到偷人家兔子,中原中也觉得一定是什么重要的计划。
“不抢——太暴力了,中也。我们Mafia什么时候是这么不讲理的组织了?”
中原中也眼角抽搐,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烦躁的压了压帽沿,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不以私情面对工作。
“……谨遵首领吩咐。”
太宰治沉浸在美好的情绪里,丝毫不关心下属的心理活动。
说偷说抢都太过遥远,他们只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平行线怎么都相交不到一起。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发出阵阵的闷响。
……奇怪的感觉。
在首领宰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人以那种语气那种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太宰治是他什么重要的人。
‘确实。’
对儒鹭金来说,对那条线的太宰治来说,他们的确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儒鹭金的话面向的人是被他定义为伙伴的太宰治,而不是18岁就谋权篡位当上港口Mafia首领的太宰治。
不是他,又是他。
首领宰情绪冷静下来。
‘哪个太宰治都认不出来,骗一骗就能当真……’
欺负人的首领难掩心中的恶劣。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太宰治一定关注着这里,说不定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