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妈呀!
"阎埠贵第一个回过神来,惊呼道,
"傻柱,大茂,你俩这是怎么了?
打猎打成这副德性,是遇上山大王了还是碰见土匪了?
"
何大清更是气急败坏,上前拽住何雨柱,厉声斥道:
"你们俩搞啥名堂?怎么一身泥巴,像个叫花子似的!
"
何雨柱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
"这不是上山抓野味儿去了嘛...谁承想半天连只兔子毛都没沾上,反倒摔了好几跤...
"
他话音未落,许大茂就接茬道:
"还不是那个姓陈的!若不是他使诈,咱们哪能空手而归啊!
"
“就是,陈平安那小子……”何雨柱也是接话,不过还没说完就被何大清拉住了。
何大清眉头紧皱,一把拽过自已的儿子何雨柱,训斥道:
"我让你跟许大茂上山打猎,你倒好,净惹是生非!
陈平安是咱们的新邻居,别乱说别人坏话!
再说了,打猎那是小事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去酒楼跟着师傅学手艺,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
"
何雨柱被父亲一通数落,登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得嘞,爹,我这就去
"他嘟囔着,悻悻地往家走去。
……
另一边,陈平安和关巧红回到自已的小屋,将打来的野味儿放在院子里。
陈平安环顾四周,拣了些废弃的木条和铁丝,动手搭建了几个简易鸡笼兔笼,又从院子边上割了些草,铺在笼子底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哥,这些小东西关在棚子里没事吧?会不会给憋坏了?
"关巧红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吧
"陈平安笑着安慰她
"我特地留了好些缝隙,透气是没问题的。
再说了,这些可都是咱们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以后给咱们下蛋生崽呢!怎么舍得亏待了去?
"
说完,他挑出一只肥硕的母鸡,又拎了只大野兔,满脸兴奋地说:
"走,咱们今天晚上改善改善伙食,做顿丰盛的!正好也尝尝哥哥的手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