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口福,就是何雨柱自个儿,看了都觉得寒碜。
可他也没办法,谁让今儿是给贾家做工呢?人家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其实,要不是看在秦姐和易中海的面子上,何雨柱才不稀罕给贾家白干这一场呢。
想到这里,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可一转念,又只能认命地叹了口气。
何雨柱一边腹诽,一边麻利地端菜上桌。
很快,几桌酒席就都摆好了。
院子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落了座,打量着面前的菜肴,议论纷纷。
有人夸张氏持家有方,办事阔绰;有人则嘀咕贾家太过小气,怎么喜宴办得这般寒酸。
言语间,少不得又把陈平安挂在嘴边,津津乐道他那一车子的收获。
什么鱼肉、瓜果的,恨不得每桌都摆上一些,也让大伙儿尝尝鲜。
秦淮茹坐在主桌上,听着身后的窃窃私语,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简直难以下咽。
……
众人正品头论足,对贾家的寒酸喜宴评头品足之时。
车筐里的一筐蔬菜瓜果,再加上车后座上那一串儿大鱼,惹得阎埠贵一双贼眼滴溜溜地转。
看着这满满当当的收获,阎埠贵不由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薅上一把。
"看看人家陈小子,这是钓了多少鱼回来啊?
"
"要我说啊,这得有三四十斤吧?换在咱们家,吃它一冬天都绰绰有余了!
"
阎埠贵那两个儿子也眼巴巴盯着陈平安的自行车,馋得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爹,你说咱们啥时候也能吃上这样的鱼肉啊?
"大儿子阎解成皱巴着脸,一脸向往。
阎埠贵白了儿子一眼,使劲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你懂个屁!这等好东西哪是你想吃就能吃的?
人家陈平安有那实力,才能天天有鲜鱼吃呢,换你能行?
就你这点出息, 活该一辈子就吃个萝卜就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