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杜青棠结束晨间诵读和思考时间,把坐垫和书本藏在孔夫子雕像后面,开始晨练。
她这具身体常年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还是皮包骨头的那种,不适合太过激烈的健身项目,所以杜青棠选择徐徐图之,先从广播体操开始,以后再慢慢加入其他项目。
一套广播体操结束,杜青棠出了点汗,回去的路上尽量避风走,以免见风着凉,影响上课。
走进寝舍,傅文还在睡。
杜青棠喊她:“傅同窗,该起床了,待会儿还要上课。”
床帐内静默良久,才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傅文嗓音惺忪:“嗯,起了。”
杜青棠用杨柳枝蘸盐,快速刷了个牙,去水房打热水洗脸:“傅同窗,热水分你一半。”
傅文正在跟书院服的腰带作斗争,闻言喜不自胜:“多谢,青棠。”
杜青棠倒水的动作一顿,默认了傅文的称呼。
洗漱完毕,两人直奔饭堂。
早饭是一碗粥配两个菜包子,喝完了粥,一手一个包子,一边狂奔向课室,一边大口吃包子。
不止杜青棠和傅文,一路走来,许多学生皆是如此。
他们行色匆匆,开始新一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