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吗?吃惯了山珍海味,还咽得下粗糠?”事关男人脸面,杜衡义正言辞反驳。
高钰萱唇角微扬,玉首一歪,目光直勾勾,“这么说你是承认想干坏事咯?嗯.让姐姐猜猜看,这里稍后只有比壑忍和全性,按照你的一贯标准,一般女人入不了法眼,那想来只有刮骨刀夏禾了,听说这女人妩媚艳丽,勾人夺魄,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还能操控人色欲呜呜。”
见她越描越黑,实在是听不下去,不等她讲完就将其嘴捂住,好言相劝道:“我的萱姐耶,你可别再说了,难道不知道夏禾那女人和张灵玉的关系?”
虽说咱老杜家的男人,能力强,猛,自己也有点好色,妥妥一个渣男,一向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但也深知朋友的女人碰不得。
以张灵玉对夏禾来梦遗的尿性,要是得知自己对夏禾有想法,怕是会拿五雷符劈自己。
一旦宣扬出来.哟嚯天师府的一对师侄走一条道,真不愧是一脉门人,会玩!
见她眨了眨眼睛,像是表明不说了,便缓缓松开手。
然而.。
“咯咯咯,还维护起你师婶来了,我在东北都常听说,四张狂之一的刮骨刀夏禾,水性杨,时常勾搭男人,你这个师婶怕是给你找了不少师叔。”这下,杜衡脸色彻底黑了,不想再跟她胡扯,直接装死闭嘴。
好家伙!
师婶都出来了!
算算辈分,张灵玉是自己小师叔,他的老相好夏禾.也算是.是师婶没错,可最后那句话,说什么给自己找了不少师叔,这不纯纯是扯吗?
虽说夏禾性子开放了点,和众多男人打成一片,看起来也有些不检点,还对张楚岚的爷爷做出那种姿势,可要说她滥交,水性杨,客观来讲还真有点不太属实。
高钰萱见他又用这无赖招式,拿其没辙,总不能继续叽叽喳喳,那只会惹人生厌。
熄了玩笑念头,转而正色问道:“你说.全性那帮人在得知暗堡位置后,会不会发现那是个陷阱?”
杜衡微微转头瞥了她一眼,便回头,默不作声,怀疑有诈。
见此,高钰萱又气又想笑,这是把他逗敏感了。
只好使出女人的无赖招式,紧紧搂住他手臂,娇滴滴开口:“好了啦,姐姐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说正事。”
“真的?”杜衡露出狐疑之色。
“一眼丁真,快说嘛!”高钰萱如一只温顺狐狸点点头,又抱着他手臂不停摇晃。
“诶诶诶,别摇!”杜衡连忙制止,要是再让她摇下去,怕是要被大灯晃得发晕。
默念一遍核心价值观,镇了镇心神,回答道:“全性应该.也许指不定.知道那是个陷阱。”
“啊那计划要失败?”
“要看赵董需要何种结果,如果是让全性不再窥视暗堡,那即便全性得知是个陷阱,计划依旧不算失败,但是倘若要剿灭这部分全性成员,计划就有一丢丢失败风险。”
“这话怎么说?”高钰萱不解道。
“先不谈夏禾是否真的从良,假如全性一开始就知道四张狂故意显露踪迹,又留下几条线索,目的是为了让公司注意到比壑忍,从而为他们窥视暗堡觅得时机。
那他们一定会先行假设:一旦公司注意到比壑忍和全性勾结,势必会追查全性酝酿何种阴谋,这就代表他们窥视暗堡有暴露风险,尤其是此次让张灵玉来寻找蛭丸,更增添不小机率。
当猜到公司知晓全性一切谋划,势必会怀疑从比壑忍口中得来的暗堡位置是个陷阱,但猜到与否,他们都没得选,这个瓮他们必须进。”
高宇轩看他一脸笃定自信表情,不禁问道:“为什么?”
“全性寻找暗堡是为了确定代掌门龚庆和吕良生死,现在得到暗堡位置,却因为惧怕是陷阱就不敢上,那藏匿于其他大区的全性也没有继续寻找暗堡的必要,毕竟就算寻到一处新的暗堡,难道能保证不是公司布下的又一处陷阱?这便解决了全性窥视暗堡的难题。
可一旦全性为了龚庆和吕良敢闯暗堡,那皆大欢喜。所以啊,无论全性来不来,公司都算赢,只是赢多赢少而已。”
言落。
高钰萱眼神略显呆呆,深深注视着他,像是要重新认识下杜衡。
不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说你这脑瓜子咋长的,尽是些阴谋诡计,怕是把姐姐卖了,还要夸你卖得好。”
接着,语气一转,玩味笑道:“不过嘛姐姐并不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所以.姐姐只需征服你就好了。”
杜衡不予理会,而是指了指某个方向,道:“人来了!”
高钰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几十丈开外的的密林中,走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正是张灵玉和夏禾。
“还真只有他们二人前来。”
杜衡摇了摇头,“不止啊,暗中还跟着不少人,其中一道气机有点熟悉,和当初的胡杰的炁有点类似。”
“是四张狂之一的祸根苗沈冲。”高钰萱一下子意识到是谁,在第一次调查杜衡来历时,得知了胡杰击杀八卦门上一任门长,而胡杰正是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