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
然后我再开始问伊利亚斯:“怎么回事?”
这小孩倒是很坦然,身上还披着件大概是祭坛座给他的袍子,里面的黄金圣衣勉强被遮住:“我按教皇大人的意思把威胁消灭了。”
我挑眉:“你口中的‘天地’没有告诉你,那个房屋被破坏、仪式被打断、惊心挑选出来的农奴被放走,那宗本正暴跳如雷?”
伊利亚斯终于把眼神从祭坛座身上转向了我:“……那不是对待同样为人的对象该做的事。”
虽说行为和逻辑与常人相比有所偏离,但是伊利亚斯的本心确实是向善,当圣斗士没有任何毛病。既然如此,我也就心平气和地重复一些想必赛奇已经对他讲了无数遍的话:“圣斗士不当干预涉及‘社会规则’的事务,更不可用自己的主观意识干涉‘规则’的运行。我们只处理人类无法处理的‘神’。”
祭坛座倒是一副小事无须在意的样子,他把热饮递给我和伊利亚斯:“哈哈,年轻人们,倒也不用那么死板!”
显然他的性格跟赛奇差别很大,难怪这祭坛座只在这荒郊野岭里待着。以他内心的活泛,在圣域多待几天恐怕得憋死。
嗯……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有着明显的差别,鲁格尼斯还有鲁科也是一个外向一个内敛,现在居然又有一对。
我如今近距离见过的三对同胞兄弟之间的差距都一目了然,是“如果没有差异就无法作为同源但不同存在成立”这种原因吗?
不,比起这个问题,我没接过那碗酥油茶,起身道:“长老,我得和伊利亚斯回圣域向教皇复命,告辞。”
白礼却摆摆手:“急什么,左右也没什么事,吃顿饭再走,赛奇那边老夫来解释,你们都坐。亚维德!”
外面那个正在进行日常训练的少年应声道:“在!师父?”
“去地窖里拿我的好酒来!”白礼说着,冲我挤挤眼睛:“这可是圣域里尝不到的好东西。”
我一听也不急着走了,酒精是种不错的燃料。尤其是嘉米尔这里按理来说都是些高度数酒,想必会比圣域的葡萄酒有效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