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而已。
说什么记账,还不是心疼他浑身青紫的淤痕。
只是不知为何,他伤的明明只有双肩,却连手腕都染了药香。
床头那支新拆封的药膏用去了大半,也不知在他昨晚昏沉睡着后,季承煜又拿那药膏做了什么?
清淡的药香环绕着他,像一个若有若无的拥抱。
白茶心情极好地接了电话,笑问:“终于睡醒了?”
“椰子!你昨晚去哪儿了,找不到你快吓死我了!”
“我在季先生这里,我们……”
“不是吧!你怎么还和他搅在一起?”徐丘泽哀嚎一声,“我还想怎么告诉你这个坏消息,椰子,你一定要冷静听我说……”
“季大少,他和别人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