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下想去牵起的冲动,勾起唇笑着回道:“何法?”
邬玊没着急显摆自己的妙计,只道:“你方才说去年抵达渊启国是什么时节?”
颜桑:“差不多就是如今的时节。”
邬玊:“那便是入夏之后了,此题的解法便在于此。”
见他神色茫然,邬玊反倒更加兴致勃勃,问道:“你可会游水?”
颜桑:“会。”
邬玊:“那你可曾冬日里游过水?”
颜桑:“曾有过。”
邬玊:“那夏日里呢?可曾在夏日里游过水?”
颜桑:“自是也有的。”
邬玊:“那你可有发觉其中不同?”
颜桑斟酌了下,审度着开了口:“你指的是……冷热?”
邬玊拍拍他肩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朝他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道:“细细说来呢?”
颜桑许是当真受到鼓舞,语气轻松了些:“冬日里游水时往往比在岸上还暖和一些,而若是立夏后入水,又总觉得人凉爽不少。”
“说的没错,就是这个,”邬玊抓住他的手放在倾洒的茶水上拍了拍,道,“是不是比起来,你要烫些,它就凉些?”
未干的茶汤自他掌下溅起水珠,却刁滑得越过他的手,点缀在了邬玊手背,而后才施舍般坠落在他手上。
颜桑被勾连着二人的晶莹剔珠晃了眼,一时间,耳畔也被水雾蒙了纱。
邬玊唤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有些无奈。
她俯身前倾,整个人覆在颜桑肩侧,指尖并拢虚握在唇边,朝着他耳朵大喊了一声:“嘿!”
颜桑受惊回脸,耳垂轻擦过一瓣柔软的轻触,肩头的重量已经消失,他眼前却只剩下了翕动的红唇。
那红唇道:“你怎么脸色这么红,是病了?”
他慌乱地避开探向额心的手,哑着声音问道:“方才、方才说要取什么?”
邬玊对他的躲闪不以为意,只答道:“去取盥盆来,要装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