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过淡招惹不动味蕾。
邬玊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她看看鸡,又看看颜桑,复又看回鸡。
这也太香了!
比兵部小厨房的荷叶烧鸡煲还要香上好几成,若早日让她吃上这炖鸡,她何须休沐日都惦念着如何尽早务公。
再没了旁的顾虑,她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碗中的鸡腿,而后眼巴巴地翘望着尚未分出的那大碗炖鸡肉。
大碗中仍余有另一只鸡腿,但谁都没动,她也不好意思先提。
正思量间,手上一受力,邬玊的筷子被抽走了,紧跟着,另一只手上的碗一沉。
她低头,瞧着碗里多出来的大鸡腿,吞了吞口水。
随后,端庄自持的声线自她口中发出:“要不……还是给阿团吃,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颜桑眼睛压根没向旁处觑,只将筷子递回给她。
“无妨,他不爱吃鸡腿。”他神态自若道。
正埋头猛吃的阿团冷不丁抬起脑袋,鼓着塞满鸡肉的腮帮子,左右瞧了瞧那俩口不离他却个个没在看他的,又把头埋回碗里,闷着声大大的“嗯”了句:“公子说的对,我不爱吃嫩嫩的大鸡腿,我就爱吃干巴的……”句尾的声音越来越弱,后面的话已然是听不清楚。
邬玊甚是“乖顺”,从善如流地接回筷子,解决起另一只鸡腿。
早知如此,她该时常过来蹭个饭的。
因为这个念头,邬玊强咬着筷头,还是没忍住把嘴角翘上了天。
于是,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她的实践。
两日后,邬玊赶在晚膳之前奔到了南郊别院。
只不过,这一回来的却是两个人。
颜桑朝着门外那个与他身量几乎相当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问候了声:“不知今日有新客,有失远迎。”
谢晏倾行事依旧沉稳规矩,他一拱手浅浅行了一礼,垂下浸染着雾气的眸子,道:“在下谢晏倾,曾听闻郡主座下有一谋士,今日得见,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