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哈哈的马虎眼略过这个话题。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被县太爷打?”
“没有。”
“张淮恩为什么非要休你?真的是因为你偷东西啊?”
“不是。”
“那你为什么只要女儿不要儿子,是不是因为女儿将来能卖彩礼钱?”
周娇娇停下来。
漠然地看着她。
皮笑肉不笑。
“不是,我只是怕女儿们没被教好,以后做个长舌妇,讨人嫌。”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刘长舌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噘着嘴。
“我才不信呢,你这种恨不得趴在女儿身上吸血的人,会盼她们好?”
“等等……前夫是谁?她还有个有钱的夫君?
天啦,不是昨儿个才和离嘛,怎么今儿个就有新的夫君了,还是个有钱的?”
她眼底瞬间腾地升起分享八卦的熊熊之火。
转瞬立刻去跟别人分享去了。
周娇娇不知道,在刘长舌的助力下,她有个‘有钱的新夫君’的事儿,很快便在村子里传开了。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快点到家。
肩膀好重……
“绵绵,楠儿。”
她一进院子,便立刻把两个箩筐放在院子里的草地上。
压垮了一大片深草。
下一瞬,绵绵和楠儿从屋内出来。
绵绵在看到周娇娇平安回来,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
又看到地上两箩筐的东西,一时间有些惊讶。
“娘……这些都是你买的?”
娘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难道是爹给的?
可爹不是告了娘嘛,怎么会给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