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袁湶本来还想问“你应该没同意吧”，但又一想，曾离现在角色都拿到手了，自己那么问，不是让好友尴尬吗？
“所以……你跟他那个了？”
“没有！怎么可能？”
曾离否认，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换成你，你是不是也以为他是要潜规则我？”
“不是吗？”
袁湶感觉自己脑子都有点不够使了。
曾离道：“我开始也以为是，所以他让我进浴室去把衣服都脱了，只穿外套出来时，我心想反正早晚都要脱，就把裤子也一起脱了，结果最后发现，他让我脱衣服，就是为了看我胸大不大，看完就走了。”
“走……走了？”
袁湶感觉自己脑子都要宕机了：“就为了看你胸？不对！为什么要看你胸？”
“因为我演的是个男角色啊！服装到时会把胸口露出来，他想确认一下我会不会太大不适合。”
“就为这？”
“就为这！”
“……”
沉默了好一阵，袁湶才道：“这也没什么啊！”
“可韩导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诱惑他？”曾离担心。
袁湶安慰道：“这又不怪你，是他误导了你，换谁来肯定都会以为他是想潜规则你。”
“是吧？”
曾离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有种终于被理解了的感觉，还跟好友抱怨起来：“你说韩导也真是，想要确认我胸大不大，可以跟我明说啊！现在弄成这样多尴尬啊！”
“哈哈！”
袁湶大笑：“换我，我肯定也不说。”
“为什么啊？”
“因为可以看你的有趣反应啊！”
“不会吧？”
曾离不确定道：“韩导应该没那么恶趣味吧？”
“那可说不准，而且，这样还能试探看你的态度。”
“什么态度？”
“看你能不能接受潜规则啊！”
袁湶大为稀奇：“啧啧！没想到啊，梨子，韩导的魅力这么大吗？居然能让你愿意接受他的潜规则？”
“谁谁接受他的潜规则了？”曾离一下急了。
袁湶笑得更开心了：“裤子都主动脱了，还叫没接受啊？”
“我那不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吗？”曾离争辩道。
“误会韩导要潜规则你，所以你就主动把裤子脱了？”
十多年的同学加好友，袁湶打趣起来也没啥顾忌：“你要是不愿意，不应该在韩导要求你脱衣服时，就拒绝吗？”
“……”
曾离一下沉默了。
袁湶又安慰道：“你也不用觉得丢脸，韩导那种条件，换成谁来，肯定也无法拒绝。”
“……”
曾离还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瓮声瓮气道：“我觉得韩导应该没有那意思？”
“为什么？”
“因为他最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啊！”
这也是最打击她的。
要是韩家栋最后顺理成章和她混了床单，她都不至于这么纠结。
袁湶悠悠道：“当时没做什么，进剧组后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