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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就没有。
“能，能的。”林荣结巴回答，“明老板若想去，等我回去时可以同我一路，林家肯定欢迎你来做客。”
“再说吧。”明烛漫不经心道。
见明老板终于决定开始炼丹了，林荣闭上嘴认真观看，顺便当个递药材的小童，不敢有一丝分神，努力把每一步的过程全部记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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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宅的盛老大坐着车到了车库，车停后听到司机门关上车门离去，他面上彻底没了掩饰，满脸阴沉，目光阴鸷。
该死！该死！
明明都快成功了，谁知半路忽然杀出个陈咬金来，而他却没有任何能阻拦的办法，甚至稍不注意就有暴露的可能。
该死的明老板，他心底对明烛的恶意一瞬间达到极致。
该怎么办？
盛老大给一个没存下的号码打过去，那边一接通，他沉声道：“盛从南找来个女人，她说能治好老爷子。”
对面嗤的一声笑，显然不相信。
他克制住火气，“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你的毒是望春眠失败品，说以你的水平，能做出失败品也算是天赋还行。”
语落，电话中立马响起重重声响。
随后，沙哑的嗓音问道：“她是谁？”
“明老板，一个小丫头。”盛老大压低声音，“万一老爷子真被她治好……”
“紧张干嘛。”对面的人低低地笑出声，用那像是磨破的嗓子，语气阴冷地道：“那我就帮你把所有人都解决了。”
……
时针缓慢指向12点，又抵达1点，楼上某个房间里依旧没有传出动静。
为了不去打扰，盛从南几人干脆午饭也懒得吃，直到快要下午两点时，那两人总算打开紧闭的门，从房间里走出来。
林荣木着脸跟在明烛身后，神情恍惚，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
用个垃圾炼丹炉竟然一炉满丹出九颗丹药，且全部带丹纹，其中更是有五颗极品丹，而另外四颗皆为上品。
为什么炼药到结丹的时间如此短暂？
为什么明老板炼丹像喝水一样简单，连属性相斥的药材都能完美相融？
人生近三十年，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真切的怀疑一件事——自己真的会炼丹吗？他从小学习的炼丹之法真的正确吗？
无数次自我否定后，只剩下一种想法——明老板果然是个吃了驻颜丹的老怪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