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我做什么？”方远咧嘴笑道。
“你刚才说的那个柳上水，是北境巡捕总长？”沈朝歌注视着他。
“是。”方远点头。
“你和他什么关系？”沈朝歌问道。
“没什么关系。”方远耸肩：“就是以前帮过他的忙，他欠我一个人情。”
“能让北境总长欠你人情，看来你帮的忙不小嘛。”沈朝歌却是满脸的不相信。
“我听说，这个北境总长连当今太子面子都不给，你帮了他什么忙，竟然能帮你摆平今晚的事情？”
方远随口说道：“我救了他的命。”
“你给他治过病？”沈朝歌想到他的医术很好，问道。
方远点头。
“我还以为你以前一直待在山上呢。”沈朝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话说，今晚我救了你，是不是该回报点什么了？”方远笑眯眯的搂住沈朝歌的水蛇腰，手在其胸下位置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平坦和高耸之间的弧度。
沈朝歌今天穿的稍微紧身，但也显得峰峦更为挺拔，被小腹映衬的，宛若平地起高楼一般。
“好啊，我也想回报你，但可惜的是，咱们两个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呢！”沈朝歌笑靥如花的看着方远。
方远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
这才想起，之前和沈朝歌快要办成正事的时候，出了意外。
他这两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曾经看过的古书，但是这种情况，还真就没见过。
“算了。”方远的手放在沈朝歌屁股上，摸了几下之后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