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忙得很,忙着跟他上床呢?!是吧!”
汪斯年好死不死还插话:“妈,你听我说,我对露露是真心的,我……”
“谁是你妈!?”
跟汪斯年和好之后,江婉露预想过很多次带汪斯年回去见江妈妈郭玉霞的场景,&bp;方案想了千千万万个,唯独不包括这一个。
捉奸在床。
在江妈妈眼中,汪斯年根本没有什么好印象可言。
江婉露一直不敢去触霉头。
江婉露当年跑去跟汪斯年同居,离家出走几年都没回来过。
郭玉霞不知道听了多少闲言碎语,特别是来自自家亲戚的讥讽更是多。
“听说对方是个富二代,你们家要发达咯!”
“反正你家露露又不会吃亏,肯定给露露很多钱了吧!”
“有钱了也不要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哦!”
“听说给那些有钱人家生孩子,生一个就奖励一套房子,生的越多,奖励越多,你家露露现在生了几个了啊?”
这些八婆们的话,常常气得江妈妈吃不下饭。
但是江妈妈心里想着,只要江婉露过得好,这些风言风语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日子是自己在过。
可是,江婉露分手回来之后,却差点没了半条命。
她不知道汪斯年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江婉露变成这样。
刚回家那几天,江婉露不怎么出门,经常听到她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哭,也不怎么说话,吃饭也吃得很少,每次吃一点就不吃了。
害怕家里人担心,每次还装作没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安慰他们说没事。
还是顾莎莎上门来找江婉露发现不对劲,拽着江婉露去看了心理医生。
最后,确诊了重度抑郁,开了瓶什么叫做“米塞林脱尔烦”的药。
郭玉霞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她听人说过,得了这个病,没事就喜欢自残,想尽方法自杀。
直到工作忙起来了,江婉露的症状才好了起来。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汪斯年。
郭玉霞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找到个晾衣杆,竹子做的,大概一米长的样子。
她拿在手里,眼眶红红的,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就是被江婉露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给气的。
看着客厅里面两个穿好了衣服的人,并排站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江婉露,你说你,谈恋爱就谈吧,我没阻止过你吧?你说你要跟人同居,你就去吧,我想着你们肯定是以后要结婚的,不是那么随便的,对吧?结果你都做了什么?跟家里赌气,几年不回来,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重度抑郁症回来,我说你什么没有?”
汪斯年站在旁边,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看着江婉露,一脸震惊!
什么?
重度抑郁症?!
江婉露却没有看向他,直接跪下,低下头说道:“对不起。”
郭玉霞手里捏着杆子,心疼得要死:“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我吗?我当初就跟你说过,我们两家差别太大,门不当户不对,齐大非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子,明显就是被家里惯着长大的少爷,你就是不听,带着一身伤回来,现在又在一起?你是想气死我吗?”
郭玉霞越想越气,她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女儿,送上门去被汪斯年作践,好不容易走出了这坑,怎么又回去了呢!
郭玉霞拿着杆子抬手就要打江婉露,却半天没狠下心下手。
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汪斯年,他也直接跪在了江婉露的旁边。偏着头看着江婉露,心中满是悔恨,脑子里都是“抑郁症”,江婉露那么开朗大方的人,怎么会得抑郁症?
汪斯年鼻头发酸,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江妈妈开口说话:“汪少爷,算我求求你,你别再来祸害我们家露露,行不行?以你的家世,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都耽误我家露露那么多年了,你就放过她,行不行?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汪斯年哽咽着声音:“她从来没有跟我说……抑郁症的事情。”
“跟你说有用吗?你会放下工作回去陪她吗?你甚至连个消息都不愿意回。你们家,我们高攀不起!”
“阿姨,我……”
“这年头,谁没爱过几个人渣啊!你就行行好,放过她吧!”
江婉露一句话都没说。
汪斯年想要解释,郭玉霞一杆子打在他手臂上,一杆子又敲在了腰上,疼得汪斯年倒吸了一口冷气。
汪斯年不敢反手,江婉露不敢阻止,郭玉霞直接拎着杆子将汪斯年直接赶出了门外!
“滚!”
那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恨意。
汪斯年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杨萍萍刚下飞机就接到了自家儿子的电话,本来笑意盈盈地接通电话。她这次过来,本来就是打算去江家提亲的,东西都准备好,她也害怕自己儿媳妇哪天又跑了。
一听说两小口被郭玉霞捉奸在床,汪斯年还被丈母娘打了,甚至还被赶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