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而一旦展开对连环死阵的破解就不能停下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和李文希坐在法台上歇息。
结果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赞叹声。
“这法台搭的漂亮,看样子小道长师承高人啊。”
闻言,我心头一诧,连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走来一老一少。
老者已经满头白发,穿着一身白灰相间的小八卦道袍,而身边的少年则十几岁出头,虽然穿着非常普通的黑色休闲服,可是从他背在肩膀上的灰色行囊,依旧可以判断出是个小道童。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这师徒俩,兴许我还会跟他们打个招呼。
可偏偏是在我着手回收怒魄的节骨眼上,这爷俩冒了出来。
我顿时警惕无比,也不回应,而是暗示李文希做好准备,万一这爷俩出手夺魄,就直接干掉他们。
老者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轻轻捋着白胡子,精神饱满不说,面向也透着一股莫名的亲和力。
“小道长别怕,我们已经在这等你三天了。”老者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