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月见里已经非常自觉地取出一支吐真剂,正要扎进颈侧,但是针管中的液体却让他迟疑了一瞬。
“这是最新款的吐真剂。”
“啊,还真是荣幸呢。”
确认药品没有问题,月见里毫不犹豫地把针尖扎进了皮肤中。
和之前使用过的吐真剂不同,这一次的药物起效异常的慢,要不是月见里一直保持着精神的高度集中,差点都没发现这东西已经起效了。
“斯皮亚图斯,圣芝做了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注意到他的瞳孔开始放大,琴酒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他冲着警察开枪……擦伤了好几个警察。”
月见里正准备用老办法和吐真剂相抗衡,忽然感受到身体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咚!”
他脚下一软,单膝跪在了琴酒面前。
“大哥?!”
在门口守着的伏特加听见动静,以为是两人在里面动起了手,抬腿就要推门进来,却被琴酒一声喝退。
“没你的事!”
伏特加抬起的脚又重新缩了回去。
“这是……什么东西?”
月见里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异常的晕,琴酒的那张脸落在眼里都有些微微变形。
“我还以为你又免疫了。”
琴酒的鞋尖微微碰了碰月见里撑在地上的那只手。
月见里一口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很快疼痛便转换成了难以忍受的痒。
他的视野里出现了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圣芝。
颈侧开了一个大洞的圣芝惨白着脸色朝自己扑来,月见里下意识想躲,但没料到四肢实在是无力,一下子没能站起来不说还直接摔了一跤。
“真狼狈啊,斯皮亚图斯。”琴酒看热闹一般蹲下来,看似温柔地拖住了月见里的下巴,“看见圣芝了吗?”
月见里喘着粗气,舌尖顶住上颚不说话。
由于自己的行动被琴酒钳制,这一次他没能躲开圣芝的攻击。
视野中的对方在自己脖子的同样位置开了一枪。
窒息感瞬间涌来,月见里一只手抓上自己的脖子,一只手在地面上摸索着什么。
“他们说这种吐真剂会帮你回忆一切,效果如何?”
琴酒模糊地声音传入耳朵,月见里却觉得吐真剂的作用绝不像琴酒所说的那么简单。
自身体内部产生的灼热和痛痒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遏制,所有的细胞都在逼迫他说真话。
仿佛只要吐露真相,一切的不适都会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