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肉来。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右脚往后撤了半步。
降谷零几乎是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月见里当着他的面,冲着琴酒的方向缓缓跪了下来!
额头与地面相碰发出了响声,月见里的脊背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断了一样塌下来。
“……抱歉……”
他声音起初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楚。但是琴酒又是一脚踩上他受伤的那边肩膀,一点点使力把月见里刚刚才和地面分开的额头又重新压了下去。
“……抱、歉。”
这一次他的声音清晰了不少,降谷零甚至能听出最后颤抖的尾音。
“感谢BOSS给我的机会……我将忠心为组织献上我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直到月见里说完最后一个字,琴酒才松开脚。
这一切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降谷零隐晦地打量着目击者们的神色。
很明显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这些人脸上的嘲弄一如既往。
月见里废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地上中心站起来,一点点把弯折的脊背挺直。
“可以了吗?”
他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似乎刚才那一幕的主角不是他自己。
琴酒的恶趣味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抬下巴算是放过了他。
“滚吧。”
月见里把垂落的碎发重新撩起来,上前一步拿回自己的枪,转身离开了基地。
“这就是……警察?”
在琴酒转过头的前一秒,降谷零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他连警察都不算。”
琴酒并不打算和这个与自己气场不和的新人有过多交流。
“只是一条闻着肉香就死不松口的狗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他眼中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同其他围观者一样的轻视,“原来就是这种东西而已。”
“不过他也是一条疯狗,如果不握紧手中的绳子,可是要提防着他回过头咬你一口。”
看上去琴酒就像有是被“咬过”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