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一块肉啊……他现在躺在病床上,一直喊你的名字……我这个当妈的心里……呜呜呜我求求你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攥着元梅的裤腿道:“阿姨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求求你去看看他吧,我求求你呜呜呜呜……”
但拓见她哭的如此可怜,忍不住悄悄对自家媳妇儿挑了挑眉,后者却嗔怪的皱了皱鼻子,不悦的嘟囔道:“你看我干啥?你个圣母,那小子想挖你墙角,撬你老婆呢,你不会真那么同情这位陈总,想劝我去见那个小杂……吧?”
但拓抿了抿嘴,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想了想,又忍不住凑上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陈洁闻言,膝行上前两步,泪流满面的将目标转移到了但拓身上:“小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劝劝小元吧……我儿子不是想挖你墙角,他就只是想见见小元,亲口跟她道个歉,求你让她去看一眼吧呜呜呜呜……他现在不让人给他打针,他的伤不能这么拖着呀……人会拖死的呜呜呜……”
但拓有样学样,冷冷的抽回手来,一言不发的躺回床上,只是眉头一直紧紧皱着,看的元梅有些心疼,于是便又是手起刀落(手刀),一掌将那个癫婆打晕,直接给州槟打电话叫他来接人。
第三天,陈洁又来了……
元梅觉得,他们老陈家许是老坟那边风水不好,不然怎么养出来的后代一个个的都这么能找虐呢?
这么想,她又觉得不大贴切,转而觉得许是自家老坟风水上出了点儿啥毛病,要不怎么老陈家一个个的都愿意天天跑来烦她。
那癫婆这次自己来不算,还不知怎么摆弄的,连带着猜叔都打来电话,提醒她暂时忍一忍。
元梅知道,猜叔是担心自己下手太重,毛攀拒绝治疗的话,就真成死在他们达班手里的了,脸色难看的挂断了电话后,将手机一把摔在墙上,砸了个稀巴烂。
但拓看着脸色漆黑如墨的元梅,又扫了一眼晕倒在地的陈洁,犹豫着提议道:“妹儿,给是要克看一哈?”
见元梅冷着脸点头,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了一句:“给是要锅锅个你一起?”
元梅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醋味儿,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双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胡乱划拉两下,乖巧的嗯了一声,随即便提起地上昏迷着的陈洁上了楼。
毛攀就住在他们楼上的病房,咬牙切齿的对着床头的一群医生护士骂骂咧咧,极不配合的扭动着身体,说什么都不让扎针:“草泥马,都特么给劳资滚!我说了,叫元梅来见我……我妈呢?我特么问你们我妈呢?”
尽管他声音有些微弱,却仍然影响不了他那股子令人厌恶的嚣张劲儿。
元梅进门的时候,毛攀双眼一亮,咧嘴笑了一声,看见亦步亦趋跟在她身侧的但拓后,又骤然沉下脸来歪着嘴巴嘲讽道:“谁特么让你带这个野人来的?”
元梅跟没听见他说话似的,朝床边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后者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一眼,得到了一个“放心,出事我兜着”的眼神,又是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这才轻叹一声,默默转身走了。
毛攀见状,疑惑的皱了皱眉,侧头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元梅仍然恍若未闻,将肩上的陈洁递给州槟和之前将自己骗去过项龙国际的圆脸汉子,朝一旁不知所措的几个医生护士摆了摆手,指着病房门口的方向示意他们先出去。
毛攀对此十分不满,挣扎着想爬起来,无奈胸口痛的厉害,又重重的跌回床上,只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叫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聋?”
见元梅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毛攀索性也不骂了,而是稍稍软下声音,朝她摆摆手道:“你过来……啧……过来。”
元梅斜了他一眼,扶着但拓坐到了一旁的陪护椅上,后者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秀恩爱,一双眼睛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家漂亮媳妇儿,看的元梅心头软软的,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毛攀当场就被气炸了,手脚并用挣扎起来,还恶狠狠的指着州槟和那圆脸男人,虚弱却精神头很足的叫道:“妈的,看你妈呢?把那个野人给我撵出去!槽!”
但拓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就上来一股子不爽,仰头盯着身旁冷脸瞥毛攀的漂亮媳妇儿,委屈巴巴的哑着嗓子问道:“妹儿,别个不欢迎我们噻。”
听闻此言,元梅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忍不住捧着但拓的下巴,低头眯着眼睛轻声调侃道:“呦~这是我家拓子哥说出来的话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绿茶这一套了?还会装可怜了。”
但拓也有些憋不住,轻笑着仰起下颚,学着元梅一贯的样子凑上去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
毛攀被他俩这个死出气的不行,紧咬着后槽牙,恨恨的骂道:“我特么说话你们当我放屁呢?元梅你踏马行不行了?你俩要特么给我演活春宫啊?连这会儿都等不了吗?”
两人闻言同时侧头看他,眼神中的轻蔑和鄙夷如出一辙,随即又同时转向对方,崛起嘴巴在对方唇上碰了一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