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时候同他讲?”
元梅眯了眯眼睛,眉头微微蹙起,沉吟半晌后,低声答道:“再过一段时间……我不想让他提前太久知道,要让他自己都蒙在鼓里,这样才能让别人看不出来……”
顿了顿,她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的看向猜叔:“猜叔,我要让但拓这个人彻底消失。”
:“为了一个男人,费这么多心思……哼。”猜叔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眯着眼睛看向元梅,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他的茶杯:“那你准备把他藏到什么时候内?总不会永远都不打算叫他回来了吧?”
元梅闻言却轻笑一声,一脸八卦的将脸凑到猜叔面前,贱嗖嗖的笑道:“藏着呗,当外室养,把他保护好,就像……你保护喝虎鞭酒也要去见的那位……”
犹豫了一下,她又试探性的眯眼看着猜叔,猥琐的笑道:“还是那几位的~~~”
猜叔拉了一下脸,随即又忍俊不禁的轻笑一声,用手指虚虚点着元梅的脑袋,低声警告道:“哎,没有的事。”
后者了然的扬扬下颚,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又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样,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这张嘴你还不放心吗?跟你没有不能说的,跟别人没有能说的,连我家但拓都不会知道。”
猜叔当然放心元梅这张嘴,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嘴里从来没有漏过半分口风,就连喝酒喝到吐胆汁进医院程度都不带乱说话的,更别提平时了。
想着,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但拓身上:“但拓那边,你有想好怎样同他讲了咩?”
:“嘿嘿嘿……”元梅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一脸奸笑的盯着他道:“这不是有你猜叔呢么~”
猜叔白了她一眼,不爽的骂道:“这种锅都叫我背。”
:“谁让你是我老大了~”元梅笑嘻嘻的讨巧卖乖道:“我连命都给你了,后半生也给你了,为了你,把正室都打成偏房了,你为我牺牲一下名声咋了?”
:“哼~”猜叔仍旧不情不愿的撇着嘴,想了想,他决定跳过这个让人糟心的话题,转而问道:“兰波之后你打算怎样同他讲?要推到毛攀身上去吗?”
:“嘿嘿嘿……”元梅已依旧奸笑着搓手手:“不是还有山上的毒贩呢么~”
:“哎……”猜叔都被元梅的不要脸整无语了,长叹一声:“你呀……事情都是你做的,锅都要推给别人……你不会等下还要讲,都是阿叔教的吧?”
元梅理直气壮的点点头:“当然了,本来就是你教的啊,之前你不就是这意思吗?”
顿了顿,她又一脸委屈的指着自己道:“你……你不会又想说都是我自己寻思的吧?你不是吧猜叔?咱俩人之间会不会太有默契了?有事儿的时候都第一时间想到往对方身上推?”
猜叔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我可没有叫你同但拓讲我的坏话。”
元梅嘿嘿一笑,臭不要脸的托着下巴道:“都说了你这个当老大的有事儿得顶上嘛~你总得让我没有后顾之忧的为你拼命啊是不是?大不了以后我苦点儿累点儿,把拓子哥的活儿接下来就好了嘛~底下的人我正在培养,你给我点时间嘛~还有阿星,那是你的人,也能用得上不是?
你别老捏着这个事儿总嘟囔我嘛~人家最听你话了,你不得多为我着想着想嘛~~~”
猜叔轻哼一声,故作严肃的侧着头,挑起一边眉毛看她,元梅见状笑嘻嘻的凑上前去,胳膊挎住猜叔的胳膊上,贱车车(贱车车,方言:意思就是有点发洋贱,有点嗲,带点撒娇的意味。)的将头靠上他的肩膀,嘿嘿傻笑着不吱声。
猜叔也跟着轻笑一声,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元梅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元梅一把按掉手机,又若无其事的抬头问道:“没事儿,继续,咋了猜叔?”
:“没事了。”猜叔摇摇头,带着些好奇的问道:“做什么不接电话?”
:“我这不是怕你又说我玩物丧志嘛~”元梅怂怂的撇撇嘴,偷看了一眼猜叔的神色后,调出手机里的通话记录送到猜叔面前:“猴王电话,他昨天跟我说搞了一窝小鸟,问我要不要,还说这玩意适合我养,今天可能是叫我去拿了。”
猜叔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摆摆手驱赶道:“去吧,去吧。”
元梅咧嘴一笑,起身就往外走,马不停蹄的开着车子将猴王送的小鸟接回了达班。
那是一只羽毛稀疏,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小鸟,看着跟炖乌鸡似的,有的地方是粉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叫声虽稚嫩,却有一些聒噪,冷不丁还能冒出一声母鸡叫来,蹲在笼子里吱吱哇哇叫个不停,它叫的不累,元梅听得都累了。
听猴王说,这玩意叫做渡鸦,好活不好死,杂食鸟类,啥啥都吃,种类越多越好,小时候吃东西需要给切成小块儿,长大了以后随便喂一喂就好,只要不是养的过于娇气,它几个月以后就可以自己找东西吃了,比较适合元梅这种第一次养鸟的新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元梅给这只小鸟起了个名字叫做毛毛,希望它之后能长出很多很多的羽毛。
她回到达班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到厨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