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众人看完电影后,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剩下意犹未尽的小柴刀独自坐在前厅,掏出下一部碟片继续看。
但拓看着门口叽叽喳喳乱叫的毛毛,刚将手伸进笼子,就被它啄了一口,他不甚在意的缩回手指,挑眉问道:“妹儿,你养这锅东西做哈子噶?”
:“养着玩儿呗……”说着,她将小鸟的笼子提到隔壁的仓库,为防止大乔小乔犯贱去啃咬那笼子,还贴心的在门外上了锁。
第二天刚睡醒,元梅便端着一盘子切成小条的生肉,火急火燎的冲到仓库里看自己的小鸟去了。
小家伙饿的叫个不停,元梅给它喂了些水,又捏着肉将它喂饱了以后,便用一只小盒子端着毛毛去了饭厅。
她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差不多都到了,众人围成一圈,慢悠悠的吃着东西,听跑来做客的明哥夸夸其谈。
元梅一进屋,就看见明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舞足蹈的跟众人讲述他身上绑着老鹰,想要让它们带着自己飞翔,却摔下了山坡的悲惨经历。
见元梅进屋,他笑嘻嘻的回头打了声招呼:“呦~妹姐睡醒了?”
说着,他对首座上的猜叔扬扬下颚,开了个玩笑:“她怎么这么晚才起?不用干活的吗?”
众人闻言,齐齐将脑袋转向但拓,后者一张大脸羞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蹭了一下鼻子,垂着脑袋傻笑个不停。
元梅翻了个白眼,扬手就在阿明已经扎起了小辫儿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不爽的骂道:“我老大都没管我,还轮得到你管了?”
后者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也不生气,只咧着嘴傻笑道:“管不了,管不了,你妹姐想干嘛就干嘛,谁能管得了你呀?”
元梅轻笑一声,也不跟他索要自己的位置,而是绕过桌子,提起一把椅子坐到了但拓身边。
许是为了欢迎阿明,今天中午王博做了一桌勃磨本地特色手抓饭,但拓通红着一张大脸,眼睛却弯弯的,羞答答的抿着嘴垂头笑了一下,侧头问了一句:“妹儿,给是要锅锅喂噻?”
他这一句话,让元梅联想到了很多东西,搞的她脸皮这么厚的一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哭笑不得的轻轻推了但拓一下,将手里叽叽哇哇叫个不停的毛毛放在大腿上,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小酒壶抿了一口。
但拓一把夺过她的酒壶,像个老妈子似的,皱眉低声埋怨了一句:“没的吃饭噶,做哈子喝酒嘛?”
元梅咽下口中的酒,抚摸着毛毛,朝但拓张了张嘴:“啊——”
后者顿时笑得春心荡漾,努力压着疯狂上翘的嘴角,捏起几粒糯米饭送到了自家媳妇儿嘴边,元梅抿了抿嘴,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脸转到一边,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后,这才双眼看着但拓,吃下了他手上的米。
众人对他俩随时随地秀恩爱的日常早就免疫了,只有阿明不解的问了一句:“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吃个饭搞得这么暧昧,我都以为你们在饭桌上调情了~”
:“调哈子情嘛~”但拓许是害羞,又许是紧张,一不小心就秃噜出实话来了:“昨天晚上睡嘞晚,幺妹儿又累……哦!!!”
他话才说到一半,大腿里子上就挨了自家媳妇儿一个夺命旋转掐,后者假笑着侧头看他,眼神中满是威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拓子哥,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但拓一只手搓着被掐的生疼的大腿,另一只手还举在餐桌上,似是故意逗弄她一样,慢悠悠的坏笑道:“食不言阔以,但是寝……哦!!!”
元梅眼冒凶光,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他,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脸道:“你是不是吃饱了?”
但拓皱着脸,一边搓着生疼生疼的大腿,一边还忍不住的想笑,阿明见他这副又哭又笑的扭曲表情,也来了兴致,八卦的对身边的细狗扬扬下颚:“他俩……嘿嘿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细狗闻言,顿时精神起来,挑眉瞥了元梅一眼后,凑到明哥耳边刚想聊八卦,就被八卦的中心人物一句话给堵了回去:“你们能不能说点儿正事儿?没有别的话题了吗?整天盯着人两口子研究,自己都没处过对象咋地?”
:“哈哈哈哈……有了这种话题,大家谁还有心情聊别的?”阿明嘴上虽在调侃,但还是非常上道的跳过了这一话题,继续讲起自己跌落山坡的故事。
聊到一半,出门接水的沈星便进了饭厅,看见众人后,笑嘻嘻的打了声招呼,发现餐桌末尾上的那个人不是元梅后,下意识扫了但拓旁边的元梅一眼,见到她本人好端端的坐在那里,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见猜叔对他摆手,他犹豫了一下,有些局促的绕过餐桌,凑到猜叔身边。
“过来坐,过来坐,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啊?”老登和蔼的摆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后者一脸乖巧的点头答道:“麻盆那边泥石流,走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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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继续乖巧点头:“明哥好。”
后者挑挑眉,笑嘻嘻的指着他道:“沈星啊!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