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被剑劈开,擦着青袅侧脸掉落,她注意到被剑峰滑落的发冠,“啊!我的凤冠!”
“赵彻,你知道多贵吗?”
“我不管,你以后得赔我!”
她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凤冠,认真检查着凤冠上的裂痕,着急的不行,满是丢失了金钱的难过。
等青袅抬眸时脸上的笑容僵硬住,陌生男子再她面前。
她气的,脑子都差点不会动了。
他是谁?
我夫君赵彻呢?
青袅目光下移,落在男人手上的剑上。
怎么还带剑来揭我盖头!
她强行将生气情绪遏制住,着重强调。“这个凤冠很贵。”
“我就戴过再一次!”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他赔!
没得商量。
来者是位墨发男子,他皮肤白皙如玉,剑眉星目,眉毛深邃,眸子带着几分狠厉,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很俊美。
头戴青色发冠,发簪蓝色玉饰。
他手里剑柄,剑锋抵在青袅的脖子上,剑尖搭在青袅肩膀上,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划破青袅的脖子,割断青袅喉咙。
别看他文质彬彬,却带着浓郁的杀气,隔的近些,还能闻到此人身上飘来的血腥味道。
可见,此人的刀剑之上,一定拿过人命。
成婚当日,好不容易等到闹洞房,却被人劈了盖头,剑抵着脖子,这让青袅脑子没转过来弯。
然而,她嘴比脑子反应快,脑子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嘴已经问出声:“这位少侠,你这是抢婚吗?”
男子皱眉,审视青袅几秒后,询问:“你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说的话青袅都听得懂,但是男人说的内容,青袅完全不理解,“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青袅几秒之后,确定青袅确实不知道现状后,向左后侧退了半步,空出背后一侧视线。
他手中的剑,虽然向旁边移了半分,却依旧没有从青袅的脖子上拿下去。
没有男人这个障碍物遮挡,青袅终于看到了男人背后的一切。
原本亮堂堂的新房,此刻一片狼藉。
桌面上的摆盘被人打翻,里面的红枣花生,桂圆等坚果滚落了一地。
中间的桌子上,饭菜被掀翻,酒壶被砸碎,酒水与血液混合在一起。
蜡烛滚落在一边,烛芯漆黑,已经熄灭许久。
由于灯被打翻,那个角落的光线并不好,青袅看过去,只觉得很昏暗,很模糊。
却能清晰的看到,桌边的红木椅子上倒着一个红衣男子。
他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嘴角挂着黑色的血,双目圆睁看着青袅的方向死不瞑目。
红色的领口挂着黑色的毒血。
青袅眯了眯眼睛,看清楚红衣男子的脸,确认是赵彻后,她大脑一片空白。
赵彻死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我真的是天煞孤星,这辈子就成不了婚了吗?
等等,新婚当夜。洞房之日,新郎死在了新娘的房间。这……
他该不会以为是我谋杀了赵彻吧?
青袅注意到其他人怀疑眼神,脑袋转向男子,对视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她觉得脖子前的剑峰,格外冰冷。
接触皮肤那个位置,她鸡皮疙瘩起来了。
还有,那个冰冷的目光,这根本就是把我当做杀人犯的眼神。
想到这里,青袅就浑身颤抖,头皮发麻。
但是,她心里清楚,她只有一次的狡辩机会,一旦错过,她会死。
“别误会,不是我。”由于太过紧张,青袅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她勉强向男子解释。
青袅想说,她是睡着的时候,发生的命案,和她没关系。
可是,夫君已经死在了她身边,她一无所知,还被当众发现,她现在有嘴,也根本解释不清楚。
心里一遍遍想说话,张开嘴巴,却不知道怎么如何开口解释。
着急的她,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死嘴,你快说话啊!
就在青袅认清楚现实,苦于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的时候,身穿玄袍的赵大人,被仆人搀扶着,从外面进来。
他一进门,被赵彻尸体吸引,眼泪簌簌留下来,顿时间老泪纵横。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呀。”
赵大人对着赵彻哭嚎两声之后,颤抖的手指责青袅。
“你这个天煞孤星,害得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渊大人,快将她给抓起来,给我杀喽!”
青袅被赵大人的指责,欲言又止,目光落在赵彻身上,默默闭嘴。
夫君在她旁边死了,她是最可疑的。
青袅如果不能指认出凶手,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的,因为这些都是垂死挣扎。
目光落在被称呼为渊大人的男子身上。
很明显,此人才是房间里最大的官。
无论案子如何处理,都是他最后说了算。
面对赵大人的提议,渊闻没有回应,他只是挑眉看了一眼众人的情态,“断案讲究证据,她是不是凶手尚未可知。”
青袅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