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者,在看戏,甚至有些人还坐在原地,悠闲的喝茶吃瓜子,没有一个人人上前搭他的话。
就连秦香楼的掌柜和店小二都躲在群人看向。
当过官的人,还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敏锐力。
就连迟钝如秦寿星,也品出了几分不对劲。
作为看戏的人,更没有附和他的。
觉了没了意思,就稍微抬起手挥了挥。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咱们走。”
随后就要带着自己的人走,而那群跳舞的舞姬,犹豫着要不要跟从他们离开的时候。
秦寿星发现了舞姬的不对劲,当即怒骂。
“你们这几个贱婢。”
“没听到本官的命令吗?”
胡姬看向了没说话的花袅。
秦寿星看出一些门道了之后,也再次正视花袅,“我承认你这女人是有些手段,不过在我这里不太够看。”
“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我见多了。”
“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本官可不太喜欢。”
随后又命令自己的仆人。
“把他们给我压着走。”
仆人相互对视几眼,走向舞姬似乎动手。
花袅侧身从暗室里走出来,一边叫主人,一边抚平褶皱的衣摆。
“秦大人,教坊司死了人,你不是想知道杀人犯是谁吗?”
秦寿星愣了一下,“死了就死了,不就是个贱人坯子。”
花袅施施然道,“可是,秦大人,杀人犯就在现场。”
秦寿星皱眉,“你什么事意思?“
花袅指着门窗,“刚刚发生命案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关注了门窗。”
秦香楼的门早就被人砸破,破门倒在地上,被人踩的全是脚印。
“你明知道,秦香馆不能进出,却还是要罔顾意见,非要进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就是杀人凶手。”
当众被指认为凶手的秦寿星,很无语,“你这女人是疯了吧?”
“真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
花袅平静看着秦寿星,道,“命案刚刚发生,马上就派人通知了大理寺,但是你来的却比大理寺的时间还要早。”
秦寿星狡辩,“本关就是来附近办事的。顺便来看一下教坊司的人,怎么了?”
花袅,“虽然你的理由很充分,但是站不住脚。”
“你可是从五品,而教坊司负责人,不过六品官,就算是发生了命案,也是教房司的司业过来辅助办理此案。”
“礼部尚书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直接出动礼部之人,来管这桩麻烦事。”
“而且,你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故意挑衅我们,就是为了掩盖住,你教唆杀人的事实。”
秦寿星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袅表情依旧平静,“出于某个目的,你必须让人杀了她。”
指着舞台上还倒着的死者。
“但是,你万万没想到,朋友来这里喝茶的人有大理寺的人。”
“因为之前那几起案子都被破了,让你担心,你今天搞出来的这桩案子会被发现,所以,你来到了这里。”
“你放屁!”秦寿星恼羞成怒,“本官没杀人,你不要冤枉我。”
花袅,“你明明是过来带走这些舞姬的,却故意想要以好色的名义靠近我,其实就是故意试探我,打算用这样的行为,故意让我厌恶你。”
“以至于让我转移注意力。”
“可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甚至你来的目的就是,毁掉证据。”
秦寿星面色变了又变,“区区一个下官敢冤枉上官杀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信不信我一句话?”
“明日一早,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个人。”
花袅没有在意他的威胁,指向了刚刚被秦寿星抽打的仆人。
“你打他的原因就是为了掩饰,他手臂的伤口吧。”
秦寿星狡辩,“我就是看他不爽不行吗?我鞭打一个下人,还要需要跟你交代。”
花袅,“你带来这么多人,但是你刚刚卡在门口的时候,就只有你的那位仆人没有去拉你。”
“因为他的手臂受了伤。一旦他帮忙,就会露馅。”
“你会被卡住在门口,也是你故意演的戏。”
“就是为了之后找到机会打他一顿。”
“表面上是出气,实际上是为了掩饰他手臂的伤口。”
“毕竟,他人都被打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跑,而是站在那里等你打。”
“而你打的位置,一直都是同一个方向。”
秦寿星,“你这疯女人到底是谁家的?一天到晚的指着别人杀人。你是有病吧?”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被打的那位仆人站出来附和。
“就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位姑娘,可是今天一早上来的秦香馆。”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跳了舞。”
“大人,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为何要来害我呢?”
花袅摇头,“本来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别的招数,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