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带回来。”席勒的表情很是无奈,“不管怎样,这份检讨报告你是非写不可。”
检讨报告好说,让ctos帮我写就是。问题是那只鸽子,我不确定鸽子还记不记得回家的路,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再次敲开鸽主的家:“你那只死鸽子回来了吗?”
鸽主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疯子:“你在说什么警官?我听不懂。”
“你那只冻僵的鸽子我找法师救回来了,快看鸽子回来了没有。”
鸽主疯了一样跑向阳台,又大笑着跑回来,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大力摇晃,感激涕零地赞颂我真是瑞瓦肖数一数二的好警察,和维克玛警官夫妇一样。
“维克玛?我就是维克玛警官的儿子。”我注意力一下转移了,“我父母也帮你办过案子?”
“他们曾经帮我洗清过冤屈。”鸽主回忆说,“当时我楼下有家孕妇意外流产,他们找上门要我赔偿,说是我的鸽子传染了病毒给孕妇才导致流产,扬言要毒死我所有鸽子,天杀的混蛋玩意!我本来想反抗的,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把我拖到楼下打我,多亏了维克玛警官路过我才保下了一条命,他还帮我调取了医疗记录,给死胎做了基因检测。天杀的!那个婊子出轨了,生的是亚种人怪物!一家子混蛋玩意想用怪胎骗钱,骗到老子头上!天杀的!”
“好了好了,您不要激动。”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您有没有多余的笼子?我还需要带您的鸽子再跑趟局里走一些流程。”
鸽主很痛快地帮我准备了笼子,死而复生的鸽子今天很活泼,在笼里不停扑腾,碎羽乱飞。我提着鸽笼下楼,艾尔莎盯着鸽笼看了半天:“还真跟样本一模一样。”
“本来就是同一只。”我怕后备箱太热把鸽子热死,放到车后座上,用背包和杂物卡稳鸽笼,回到驾驶座上吹了声口哨,“这下可以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