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保你一生无忧,否则…你要是敢生异心,我让你死得很难看!听懂了吗?”
他扣得不紧,恐吓大过力道。
沈月清狠狠点头,他发疯耍脾气时,她知道不能忤逆他,“公子放心,奴婢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听她如是说,他才缓缓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继而独断专横地将她搂紧在怀里。
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沈月清一觉睡醒,身侧空空冰凉。
显然,裴玉珩走了很久了。
因为身下没有可用的东西,她就只能又找了裴玉珩一件里衣修剪成长长的布条,简单塞了点儿棉花。
收拾一新,准备去柜子里把昨晚换下来的被褥以及她昨晚弄污秽的衣物一并去洗。
却不想,柜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难道,裴玉珩已经让沈海去洗了?
“清姑娘醒了吗?”
沈海似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试探地敲了几下门。
沈月清慌忙关上柜子的门,转身快步走过去给沈海开门。
四目相对。
沈月清开门见山,“沈海,昨晚公子房间替换下来的被褥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