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子,只闷闷一点头,
“那我就失陪了,几位道长不要跑到雾瘴外面,更不要进水下,那里只有我义弟知晓路径,便是我下去了也找不到方向。”
几人点点头,洪长豹便急匆匆走了,看来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忙呢。
等到洪长豹一走,三人便自顾自逛起来,程心瞻首先拿出传音符,跟外面简单说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报个平安,随即沈照冥便问,
“心瞻,你有何想法?”
程心瞻这边把传音符开着,同时说道,“先前看盟里的情报,感觉像是红木岭岌岌可危,在魔道围攻下苦熬,似乎伤亡惨重的样子,但是进来一看,发现也不是这么回事,红发老祖不愧一代妖宗,洪长豹也难怪受红发老祖看重,事情其实没我们想的那么坏。”
沈照冥点点头,“不错,原以为进来要大干一场呢。”
“所以这事就不用那么着急,红木岭找外援去了,纪枢,我看你们也不必守在外头,不如在苗疆转转,也可以找仙人洞与青龙洞的聊聊,魔乱之后他们一直呈现龟缩之态,是个什么意思,要是担心绿袍老祖,可以和我们结盟嘛,同时可以表达一下我们对红木岭的态度。
“紫薇山攻南防北,事情多,还是不要劳烦盟里了,看看能不能把当地的道门力量调用起来,人多了,就可以做大事,不必只想着救红木岭出去,不是八大金刚么,我们看能不能吃下一两个。”
传音符那边传来宋纪枢的声音,“心瞻放心好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你们三个在里面当心些。”外面掐了传音符,看来是行动去了。
“你想怎么吃下去?现在南派一统,三境高手并不少,但也只是选出了八大金刚,这八个,哪个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要吃下去并不容易。”
黄妙罗问道。
“作战,天时地利人和,天时,现在能利用起来的天时也就是夏汛,现在春末,离夏汛不远,我们可以等等这个时间,地利,自然就是江水和迷雾,夏汛和江水,这个照冥应该喜欢。”
沈照冥闻言一笑,“到时定不让心瞻失望。”
“迷雾的话,到时候看看那位玄蛇的本领,若要帮忙的话,我也可以出一份力。至于人和,有两处,我们这边,自然是能出手的越多越好,这也要看看纪枢他们能拉来多少人,魔道那边,他们不和就是我们的和,三家明显各怀鬼胎,姚开江最不受待见,追着他打就是。”
黄妙罗点点头,一对一厮杀她在行,规划这些事她倒是没太大兴致,总结道,
“那就是等夏汛到了,借江水之威和迷雾遮掩,齐攻姚开江,打他个措手不及?”
程心瞻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这里面天时地利都好说,人和是最难的,心瞻你看这红木岭的人,各个虚弱不堪,怕是只有洪长豹和乌玄缈能出力,其余的,怕是难堪大用啊!
“而且怎么才能里应外合,把各方的力量使到一处,杨玄蜡和龙幽婆自然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要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先重创姚开江。”
沈照冥补充了一句。
“关键就在这。”
程心瞻肯定了沈照冥的说法,“洪长豹对我们有善意,但还没有到充分信任的地步。反攻魔教对我们来说只是诛魔之举,但对红木岭残兵来说却是生死存亡乃至法统延续的大事。以我们现在的交情,他断不会轻易听我们的,现在四处逛,就是要找一个机会,让他们更信服我们。”
沈照冥和黄妙罗点点头,学着和程心瞻一样,看似无目的的四下看。
“你看那些红木岭的人,无论带伤的还是不带伤的,面上菜色都如此之重,莫非是中了什么毒?”
黄妙罗看了一会后便疑惑发声,认为找到了一个蹊跷处。
南疆的魔道善毒,这不是什么秘密。
沈照冥也早就看出红木岭这些人状态不对,闻言后,手上便掐了一个诀,指尖上凭空生出一团水球,他看了看,又闻了闻,便道,
“水雾和江水都没什么问题。”
“那是什么原因?”
黄妙罗觉得还是有些蹊跷,修行中人,即便是被围困,但并无性命之忧,只要食气有量,便能辟谷,要是灵气不足,那顶多是修行缓慢些,为何会脸色蜡黄,体型消瘦?
沈照冥想了想,便道,“红木岭旁门修的是肉身气血,擅长血炼,法术法宝都依托于自己的充盈气血来施展,所以不像我们道门仅摄食天地灵气,还要血食进补,我想应当是他们困居一地时间久了,又要对抗入侵的魔教,导致气血有出无进,这才成了这副样子。”
要是洪长豹在,听到这话定要夸耀他一番。
这话很有道理,黄妙罗听着也点点头。
不过程心瞻看着那些无精打采的人,却是若有所思,没有立即应和沈照冥的话。
“心瞻,你有何见解?”
沈照冥问。
“照冥说的有道理,应当有缺少血食的缘故,不过我想,迷踪湖既然作为红木岭的后手,其主人又是玄蛇大妖,怎么也该储备有一些血食的,而在这样的困境之下,即便是血食再少,应当也会优先供给一部分人,起码能抵抗外敌,想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