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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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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她。她转头一看,只见问话的人竟是程汐。

在于思梦和张小哥交谈的时候,程汐一直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准备区,她虽全程没有发言,但显然是一直在默默听着他们的话。

而直到于思梦说到了对于重复曲目的看法时,她似是终于有些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于思梦并不介意程汐的插话,说道:“觉得那些曲子是经典,也就是指:由于那些乐曲曾经被很多前人选用;曾经被无数次证实用于编排花滑节目的可行;也被多次证明会博得裁判的青睐。久而久之,之后的选手渐渐也不再把选曲和编排的思路拓宽到其他不同风格、种类的音乐上,而是出于风险规避和惰性思维,倾向于使用这些‘经典’曲目,因为觉得它们安全稳妥、不会出错。”

“你的观点太过狭隘了。”

几乎是在于思梦说完的同时,程汐立刻皱着眉说:“花滑节目的选曲和编排过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许多。很多时候,选曲不能只顾及选手的喜好。节奏、风格、剪辑、乐曲时长……甚至包括裁判的偏好以及歌曲的版权,这些在赛季之初的选曲环节都必须要考虑到。”

“这些确实需要考虑,但却并不代表不断选择出现率高的曲目理应成为一种正确的常态,”于思梦摇摇头,条理清晰地说,“最初的花滑比赛,只让选择古典乐,但是现在ISU已经规定,选手同样可以选择现代曲目和带歌词的曲目。在我看来,这也是国际滑联释放出的一个信号,对于目前的花滑赛事而言,选曲只要满足时长要求,且乐曲节奏在一定的适用范围之内,你上述所说的大部分,都可以靠编排和选手本身的表演弥补。”

“那么乐曲的风格和裁判偏好呢?”程汐双手抱胸,声音显得有些冷厉,“如果选曲的唯一限制只是满足时长标准,那么照你的话讲,岂不是什么乐曲都可以成为花滑选曲了?”

“为何不是?”于思梦反问,“世界上现存的舞种不胜枚举,可花滑选手学习的无外乎只有芭蕾、现代和体操。既然花滑潜在可以呈现的艺术形式远比目前赛场上的种类多,花滑的编排为何就不能做到拓展至不同的曲目风格?”

程汐听了这话,先是一怔,随即侧过头,轻轻哂笑了一声。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刚接触花滑吧?”她说道,“有些事理论上说起来或许很容易,但真正实行完全是另一回事。花滑选手的训练日常除开对节目进行练习,还得同时顾及多个方面。单纯的纸上谈兵,并不足以支撑任何观点。”

“我刚接触花滑,确实不敢说对花滑完全理解,”于思梦毫不退避地直视着程汐的眼睛,“但我清楚一点:花滑本身是同时糅合了竞技性和艺术性的运动项目,如果选手本人对于自己的花滑选曲缺乏真正的思考和兴趣,表演出的节目必然也会欠缺灵魂与艺术性!”

程汐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僵。

“你太看轻编排了和选曲的复杂性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冷,“花滑说到底是一项竞技体育,如果只是抱着天真的心态去选择乐曲,那么最后必然会承受相应的后果。”

她说完这段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冰场边突然响起短节目结束后,来自观众的掌声。

一个模样看着严厉,面容和程汐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士走到了程汐身边。

“汐汐,准备的怎么样了?”那名女士说,“马上就到你上场了。”

“嗯,”程汐转过头,轻轻点了点头,“妈妈,我已经准备好了。”

黄雨婕离场的时候,面色灰白,整个人几乎可以用垂头丧气来形容。

张小哥身为她的教练,不得不一边叹着气,一边上前去安慰她。

黄雨婕今日的短节目相较她平日训练时的表现,完全可以用“炸成烟花”四字来形容。

她的短节目安排了三组跳跃,其中一个2A,一个是2F,还有一组是3T+2T的连跳。

然而,她今日在赛场上除了最开头的2A,剩余所有的跳跃都因为落冰不稳而摔倒。甚至在结尾的旋转都微微有些打晃。

在短节目出分后,黄雨婕不出意料只拿到了一个全场第三的排名。

而根据俱乐部联赛“越强的选手出场顺序越靠后”的上场顺序,在程汐的表演之后,黄雨婕大概率会直接和领奖台失之交臂。

黄雨婕的分数公布以后,这个和于思梦同龄的女孩深深地垂下头。她捂住脸,挡住了自己流泪的眼睛,她的母亲在一旁拍着她的背,轻声说着什么。

随后,母女二人直接走向了冰场的角落,似乎是需要一段时间冷静。

而在另一边,程汐马上就要开始表演了。冰场周围响起一片更加热烈的掌声,似乎所有的观众都在等候并期待着这位最后出场的选手。

于思梦转头,看向这位在张小哥口中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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