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冷哼:“下不为例。”
男子单手举起,立于耳边:“大津定国公徐盛,对天起誓,为了娇儿和孩子,绝对没有下次。”
言罢,徐盛阴笑道:“对了,说起那林大师林妹妹,昨晚我躲在你那小楼里,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今日一见,甚是有趣。”
春娇立马坐直,神色严肃:“徐盛,她还是个孩子,休要打她主意!”
“娇儿,莫急,小心动了胎气。”徐盛又将春娇搂回怀里,“你这是想哪儿去了,咱俩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懂我吗?我眼里唯有你一人,怎会去看别的女子?”
“那,你方才所言何意?”
徐盛的思绪回到一刻钟前。
暴雨如瀑,那林妹妹强睁着眼,脸上三分倔强,七分惊慌,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无助而迷茫,惹得他心里发毛,他好想,好想捏死她。
可惜,这只可怜兮兮的小鸟很快就消失了,仅仅因为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不过,那也算男人?他承认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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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极好,可除了一副好皮囊,再无是处,瞧他那扭捏摸样,八成还没碰过女人。
徐盛笑道:“一个脆弱的人,因一个无能的人,忽然有了底气,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春娇:“你的意思是,林大师为了她大师兄,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再怕你?”
“原来那懦夫是林妹妹的大师兄呀。”徐盛将春娇搂得更紧,好似要把她埋入体内,“哎呀,我的娇儿真聪慧。”
春娇面上泛红:“那……那林大师她,有没有发现咱俩的事儿?”
“不知。不过按她的说法,她除了听着一声尖叫,再未寻到其他异常。”
“你信吗?”
徐盛嘴角上扬,轻轻勾起春娇的下颚,亲了一口,道:“信与不信,又有何妨?只要没人肯信她,便成了。”
*
日薄西山,金宅客房。
林声笙匆忙收拾行李,她心里不安,从撞见后花园丑事那刻起,她就总觉得这金宅古怪,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似的,格外瘆人。
她恍然想起宋安的话,急着问他:“大师兄,你先前为何催我尽快拿到赏金,尽快离开金宅?”
宋安:“此,此地,阴气重,不宜,久留。”
林声笙本就怕得慌,一听这话,赶忙凑到宋安身边,哼哼唧唧:“此话怎讲啊?大师兄,你说明白些呀。”
“声笙,金宅,正门,可,可是,开在,西南,方位?”
林声笙陷入回忆。今日清早,李妈妈在宅子西南边儿发疯,恰巧被他们撞上,而她冲出去的大红门,正是金宅正门,便道:“不错,的确开在西南方位。”
“看来,与,与我,所料,无差。西,西南,坤宫,死门,大开,魑,魑魅,魍魉,百鬼,攒心。”
林声笙大惊。
死门,奇门遁甲八门之一,乃极凶之门,其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