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困于拉面西施手里的男子,好似真是受了冤屈,既然被下药的两人成过亲、圆过房,又何谈名声?何谈春.药?那不就是夫妻间的调.情.秘.药吗?
如此,已有不少人劝拉面西施算了,还有的直接倒戈,伸着指头,指指点点,责备她小题大做。
这些话皆进了黄一恒的耳朵,他登时有了底气、来了劲儿,扬起拂尘,抵住拉面西施的小臂,嚷道:“好好好!可就算你要与你男人和离,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你浑身上下他哪儿没见过呀,犯不着在这儿装清纯!”
听到此处,林声笙已忍无可忍。她先前未出头是想暗赏大戏、静观其变,岂料这出戏竟脱离剧本跑偏了,场上态势愈演愈烈。
她这哪是来收礼的,分明是来受气的!
眼看林声笙挽起裤腿即要淌入这滩浑水,一架装饰华丽的轿车驶入了人群。
驾车的轿夫趾高气昂:“都给我让让,让让,你们聚这儿干什么呢,也不看看你们挡着谁了……”
“停车。”
忽而,一道娇嫩的声音将轿夫的话打断。
但见那轻纱车帘被一只白皙玉手从里面掀开,如画中仙女般的俏丽女子探出头来:“咦,那被按在地上的落魄男子,好似是前几日来咱宅子里驱鬼的黄大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