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中，“小秋，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难过。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憔悴下去，如果小年泉下有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不会担心吗？”
季秋的手猛地抓紧陆全的衣服，“我也有错，我不该抱走他，不然他就不会出意外，是我的错。”
陆全帮季秋擦掉眼泪，“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对小年很好，我知道的。”
“不，我对他不好，对他一点都不好。我本来想将他扔了的，后来看他小小一团，就想着带回去养着吧。
我以折磨他为乐，将他丢在大街上，他太聪明了，竟然找到了家。我不让他去上学，他竟然学会了自学。我锁着门不让他回家，他竟然学会了开锁。”
“我做了那么多不应该的事情，他都没有生我的气，乖乖叫我妈妈，说他会努力赚钱养家。”
“他不是我的小年，又是我的小年啊。”
季秋痛苦不已，用拳头捶打着陆全，“都是你的错，都怪你，都是你造成的。”
陆全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任由季秋发泄。
季秋很快调整好情绪，用手背擦去眼泪，“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小年，是为了陆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