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凑了过去,手指都扯开了纱布打出的结,小三花也只是扫了扫尾巴,没有要哈气的意思。
这下主仆几人算是看懂了,画春嘿了一声笑道:“婢算是知道了,这猫儿只愿意让娘子伺候它,哪来的傲气,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桑瑜倒是不介意,总归是她的小猫,照顾一下也没什么。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去忙别的事去吧,猫主子这里我来就好。”
桑瑜笑盈盈打发了冬娘几人,开始给她的,猫主子拆纱布。
小三花身上的伤口不少,桑瑜又不是个手法娴熟轻柔的医师,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手脚没了轻重,但去瞥小乖,看起来一切正常,一声都没咪。
见状,桑瑜只觉她的小乖是一只坚强的小猫。
她一向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一边给小三花的伤口敷药,一边语调夸张地夸奖着。
“你好勇敢啊小乖,都没有叫一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勇敢的小猫了!”
薛怀瑾正忍着身上的疼,忽听这小娘子又夹着嗓音说些傻兮兮又让人尴尬的话,薛怀瑾懒得搭理她。
不过是些被恶犬弄出来的小伤罢了,以往在战场上不晓得受过多少比这更严重的伤,不至于就哼哼唧唧起来。
不过这小娘子一直在他耳边夹着嗓音夸赞他,薛怀瑾一时间被捧得有些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嗯,她说得没错,他确实很勇敢。
想挺一挺胸膛,结果扯到了伤口,疼的他龇了一下牙。
该死的野狗,早晚让它们好看!
纱布在他身上缠来缠去,薛怀瑾看不见缠成了什么模样,但看着小娘子羞愧懊恼的样子应该挺丑的。
“哎,脑子学会了,手没学会,跟田大夫包得差远了。”
“不过没关系,丑点就丑点吧,有用就行。”
缠得虽不好,但桑瑜得蝴蝶结打得漂亮,看着小三花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