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人声称二人结伴去了茅房,只是途中没有遇到旁人,只有彼此可以作证,且她们二人恰好就是凉州女子。
还有一人是长安人士,乃是汉人与胡人生下的混血女子,她称自己不胜酒力,在陪一位宾客饮酒后有些眩晕,便独自离席去吹了吹风,虽然是她独自离席,但院中有来往忙碌的仆僮侍女都看见了她,可以为她作证。
看完这些证词,随春生指着那两个凉州女子的证词道:“这两人最可疑!世子方才不是说凶手很可能是多人作案?她们刚好是两个人!”
抱鸡娘子也颔首道:“我还搭了她们的脉,强劲有力,当是练家子。”
果儿却微微蹙眉:“但我总觉得,太巧了些。”
薛和沾挑眉:“娘子怎么看?”
果儿继续道:“现场唯一的线索就是凉州的金簪,恰好这两个凉州女子一同离席,还都身怀武艺,有种谜底就写在谜面上,生怕人猜不出来的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