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吊唁的男宾,一脸谈笑风生的模样,此时连装也不装了。
整个永定侯府,人心都烂透了。
这时,一身着丧服的女子走到了夏媛身边。
“夏家妹妹,要不要到厢房坐着歇息片刻。”
夏桉看着她,微微颔首“多谢。”
进了房间,浅云将门合上,亲自为夏桉倒了一杯茶。
夏桉问她“你身上的伤,可是都好些了?”
浅云回道“姑娘的药果然都十分神奇,我的伤都已经无碍了,除了……”
除了新伤,夏桉知晓。
“姑娘上次交给我的办法,我也努力尝试着用了,着实管些用。我现在也学会了装晕,说软话,虽然心里十分别扭,但身上真的少受了很多罪。”
夏桉点头“就应该这样,赵幽那样的人,切莫与他硬碰硬。”
屋内安静了良久,浅云不无遗憾地道“世子夫人,和小世子,难道真就这么没了?”
夏桉默了默,道“嗯,没了。”
孩子的事,要彻底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