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想,如今应该也和樊榆差不多大了,」那轻飘飘的语气缓而慢,却带着浓浓的讽刺,「你说是吧?」
手指发出骨节清脆的响声,关珩之墓几个大字赫然在目,刺得人眼眸猩红。
针尖的细雨从未像此刻一样冰冷刺骨,唇边泛起无限苦涩,来临的黑暗像是要将人吞噬。
他一直知道她狠,不论是对陆骁,还是对他,却从未想过她能这么狠。
甚至宁可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也不肯接受手术,不肯……接受他。
雨水湿了脸庞,将那背影拉出孤寂,虚无缥缈的沙哑声音混在雨声中,仿若错觉般的温柔,「既然这么恨我,那么,让关言晏来亲手了结这一切,你会不会好过一点?嗯?」
……阿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