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聂南深没有看她,于是言晏也看不清他的脸。
【你该不会真的对我余情未了吧?】
皱了皱眉,她忽然觉得自己能问出这个问题也蛮可笑的,「也是,」淡淡的笑,「爱一个把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人,如果不是有病的话就该是变态了。」
在言晏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俊美的五官再次僵了僵。
女人已经转身离开了。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最后在这寂静得连蝉鸣都没有的夜色里逐渐消失得彻底。
聂南深低着头,指尖来回把玩着那支始终没有点燃的烟,敛着的眸底色调如打翻了的墨砚般晦暗深沉,暗不见底。
余情未了?
唇边扯出晦涩难懂的弧度,可他对她的,从来不止余情。
变态?
呵。
原来还可以这么形容病入膏肓,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