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弟叫过来一个,等下试试余书洋说的法子。
“我向你打听点事,你们狐之国中,可有啥奇闻异事啊,又或者是天才少年之类的。”
余书洋把曹小山叫到身前,开始打听一下消息,说实话,他对狐之国没啥想法,并不想再卷入是非中,只想找两个合适的徒弟。
曹小山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心里猜测余书洋的打算,一时也猜不出个结果。
“贵客要打听啥?不妨明说,只说这奇闻异事,那可就太多,只咱们狐之国,天天都有狐媚之事。”曹小山以退为进道。
“我要收两个徒弟,不想在妖仙世家中找,这才来你们这打听消息,你有知道的,可以给我讲讲。”余书洋也不掩饰,直接把目的说出来。
他这话刚说完,曹小山没啥反应呢,金童到是先激动了,跑过来问道:“余剑师要收徒?可是有啥要求吗?”
余书洋笑了笑,说道:“我收徒弟,只要求品性要好,那忘恩负义的不行。”
“出身啥的不要求吗?”金童又问。
“这个无所谓的,相比于妖仙世家的子弟,我反而更喜欢野妖散修。”余书洋解释道。“若是这样的话,我有一个朋友,名叫范伯黛,我把他叫过来,你看看能不能行。”金童说完就急忙忙去叫人去了。
只留下一脸懵的余书洋,好在还有曹小山在这,就问道:“这范伯黛是谁,什么情况啊?”
曹小山一时哑然,他看了看离去的金童,又看了看坐着的余书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把知道的说出来就是了,我自行判断,我是收徒,又不是买菜,也得要挑挑拣拣一回。”余书洋眉头一皱,厉声喝问道。
“贵客息怒,不是我有意欺瞒,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范伯黛,这是他的大名,他还有个诨号玉面郎君,是咱们春神会馆里的头号人物。
他也是狐妖,不过不是青丘狐妖,而且九州内陆上的香狐一族,早年间是瑞玉会馆的头牌。
后来自己赎身出来,眼下在戏班、乐坊做乐师、做教习,是个脾气极好的狐妖呢。”曹小山避重就轻的说道。
余书洋点点头,又问道:“这瑞玉会馆是清馆还是红馆呢?”
他刚才听曹小山叙述时,就听着他在瑞玉会馆处含糊其辞,就知道此处有鬼把戏。
曹小山嘿嘿一笑,说道:“贵客,这会馆头牌都是一样的,跟清、红馆没关系的。”
这曹小山一边说,心里是转了八个弯,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
瑞玉会馆是一个相姑馆,所谓相姑,因名取意,就是像姑娘的男伎,通俗一点讲就是男色生意。
曹小山不想把这事搅黄了,就想着蒙混过关,免得事后金童再找他麻烦。
“说说你吧,我看你一身幽冥鬼气,也没修行任何法门,是没有修行功法,还是有啥隐情呢?”余书洋话锋一转,问道曹小山头上了。
曹小山见此,不由的暗暗长嘘一口气,开始诉说他的身事。
他是狐之国五大氏族之一的鬼狐出身,本来也是妖仙世家的一员,奈何,父亲早亡,只留下一个姓氏给他。
而他的母亲是一位鬼仙,因为生育他大伤元气,就回桃都山荒海内闭关修行了。
也是为了生存,他才混迹在春神会馆,到处跑腿做掮客,赚个辛苦钱讨生活。
“这么说,你还是有来历、有身份的,咋不修行呢?如此浑浑噩噩度日,也不是个办法啊。”余书洋不解的问道。
曹小山是哭笑不得,说道:“贵客,这话说的了,我如何不想修行,奈何,我是狐鬼之子。
您也看到我这一身幽冥死气,家族传承法术都是修炼不成的,再说了,幽冥之法如何修的?”
早些年,他母亲也回来见过他几回,当时他没少哀求母亲传法,当时鬼母将九幽被限的事讲了,让他想办法修行其他法门。
余书洋若有所思,人狐产子是半妖,这狐小山是狐、鬼生育的,那算作半鬼?
“你母亲在荒海开辟的福地?”余书洋又问道。
曹小山点点头,说道:“我听她讲过两回,好像是在荒海深处,说那里鬼仙众多。”
余书洋看他一眼,心中叹息一声,想必青丘岛被封锁,许多消息都没传近来。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今年惊蛰日,荒海发生好大一场雷劫,把整个荒海都轰翻了,深处的福地洞天全都打烂了。”余书洋说道。
曹小山听完这话,一阵阵发呆,从身上捧出一枚玉牌,哀叹一声道:“果然是出事了,我说玉牌怎么会突然裂开了。”
他到也没有太过伤心难过,这些年都过来了,生父早丧、生母弃养,被家族中人赶出家门,若是自怨自艾的性格,早就憋屈死了。
“我是鬼母所生,她对我并没有多少恩情,我对她也没多少感情。
之所以生育我,也不过是为了修行鬼子母法,要突破鬼仙就得孕育一个鬼子。”曹小山很是平静的解释道。
余书洋点点头,说道:“你若是被幽冥死气困扰,我倒是可以送你一杯煅体茶,帮你把体内的冥气灵韵拔除剥离。
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