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也替她们撑腰一回,省得一直受婆家的气。”
鱼母一手叉着腰,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些年她都觉得憋气,八个闺女中只有六娘、八娘在婆家不受气。
白有元、余子兰两口一分家,鱼母就急忙忙的写信过去,目的就是接闺女回来,免得小两口再受委屈。
说起来,二女婿、二闺女还算是患难夫妻,她俩在白家都不受待见,被各种排挤、欺压。
最窝囊的就是七娘,在绣院学了一肚子女德规矩,又嫁到传承理学儒家的白鹿洞。
余书洋自然是支持鱼母的,说道:“娘,你跟几个姐姐说,让他们只管来,咱们不仅要建妖城,还要建一个水市。”
话一出口,就引的鱼父、鱼母、二姐、八姐的瞩目,对她们来说,妖仙城并不直观,感受不到其中的厉害,反倒是水市更直观些。
“水市是货神大庙祝跟李真商定的,需要借着李真的宝船,打通两个水市的联系。”
余书洋含糊其辞的解释两句,至于背后的牵扯、门州道路的事,他是一句也没提。
“爹、娘,还有个事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呢,李真要分家了,他去找干娘了,临走前托我给爹说一声。
想来这几天就会过来请您去一趟,帮着他们兄弟仨做个见证。”余书洋不忘李真的嘱托。
鱼父听了叹息一声,说道:“他们兄弟有啥好分的,现在是三娘掌家。”
自打朱三娘突破五品,就成了朱家的族长,李真、李理、李浪仨兄弟都归属于朱家的。
“爹,你也知道,李浪从小跟他爹住在龙宫水府,前几年就说要娶龙宫龟丞相的孙女。李理跟朱紫思也订婚了,那朱紫思是个小心眼的,闹的李真在无回洞呆不下去。
还不如给仨兄弟分了家产,以后算作三个房头,省得攀扯不清。”余书洋帮着李真解释一会。
现在让李真兄弟三个分家,对李真最有利,等荒海水市建起来了,说不得李理、李浪都要贴过去的。
就看李浪能厚着脸皮讨要彩礼钱,李理跟媳妇挤兑李真,就能看的出来。
鱼父叹息一声,也没再说啥,余家的大半产业都陪嫁给了八个闺女,搬家到东海来以后,购置鸦头山、虎山岛都是用的余书洋的货款钱。
而且,余书洋也没有兄弟,没有跟他争产的,鱼父从来没顾虑过这些事。
鱼母见丈夫暗暗难过,忙着劝慰道:“这也是好事,俗话说:树大了分杈,人多了分家。
三娘子执掌朱家也得让儿子们出力,趁着现在事少把家产分一分,也省得他们被外人挑唆了。”
鱼母见过朱紫思几回,确实是个小心眼的,她也觉得现在分家最好,免得以后闹的更难看。
鱼父点点头没再说啥,心里终究还是不痛快,他是真心把李真他们当亲外甥的。
余书洋也帮着一块梳理地气,万古福地内需要平衡五行炁,他就捧着灵芝如意,在北侧种灵树聚拢木气。
如此这般过去七八天时间,李真驾着财运金光而来,专门请鱼父去做见证,余书洋也不放心跟了去。
“怎么耽搁了这么久?”余书洋偷偷的问李真。
李真脸上没有太多情绪,看不出悲喜,淡淡的说道:“分家产,自然得算账了,商路的、无回洞的、龙孙水府的。”
余书洋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不对吧,不是说……”
不待余书洋继续说下去,被李真出声打断了,说道:“表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就这么算吧,账目清白也分的干净。”
他这几天也是被李浪、李理吵烦了。
李浪是一点脸皮不要,只想多捞一笔,他想求娶龟丞相的孙女,真的不容易。
李理是说软话办硬事,反复拿不分家做挡箭牌,明里暗里的要插手到商路上来。
朱三娘刚刚熔炼两个福地,朱家本支也不安定,明里暗里的都是事,再加上,李波儿回来裹乱。
“表哥,这事就这么着吧,你千万别插手了,好容易定下来的。”李真免不了提醒一句。
余书洋点点头,他施展云车载着鱼父、李真一块,飞往北方的龟崖山,绕过四象阵禁的限制,直奔朱家的蛛网山水丝洞。
蛛网山上栽种的都是灵松树,从半空中往下望去,就像是一片松海,海风吹过都是“沙沙”的涛声。
松林中放养的都是水丝灵蛛,这些灵蛛根本没有蛛娘照顾,也没有采朱丝的小妖。
余书洋按落云车,跟着李真走在鱼父身后一前一后的进了水丝洞。
洞中一应布置,都跟人族城镇类似,看不出半点妖怪痕迹,即便是蜘蛛精也都披了鱼皮衣,全都幻化成人族模样。
余书洋一路上只觉得惊奇,他是头一回见妖族福地这般像人族,即便是黄石洞天,也有不少赤练蛇妖。
李真、李波两兄弟,早早的在院门外等候了,他俩对鱼父、余书洋都很恭敬。
鱼父也不跟李理、李浪两个客套,大步流星的进了大门,直奔前厅而去。
客厅中已经分主、宾落座,也就朱三娘、李浪儿两个,她俩都默默无语,一个低头喝茶,一个闭眼静坐。
鱼父一进客厅,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