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看岑同学的表情,他似乎对这件事根本不知情,有别人出于某种缘由牵扯到了她。
那么,只要他没这个心思,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吧……?
“是岑同学的话,我就放心了。”
姜云湄笑了起来,语气变得轻松。
“我还以为会是那种哪天突然蹦出来一个陌生人,对我‘快来成为我的人’之类的展开……哈哈。”
面前的这位青年在沉默片刻后,忽然抬起头望向自己;他的目光灼灼,甚至让姜云湄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自己被盯上的肌肤,就像发烧了一般滚烫。
“怎、怎么了?”
“除此以外呢?”岑冬生问道,“除此以外,你还有别的困难吗?”
“……没有了。我是说,刚刚那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对吧?”
“当然。”
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姜云湄稍微松了口气。
可她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刚才某一瞬间,对方的眼神变得过于炙热,她有点被吓到了……
“这就是目前最大的困难,现在已经被岑同学你解决了,我很感谢。如果说除此以外的事情,呃……”
“请讲,我很感兴趣。”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姜云湄唯有毫无保留,坦诚相待。
“我其实一直觉得,我们的家族内部存在着重大问题。”
……
之后,姜云湄将家中为老人举办寿宴,却在此之前病重昏迷;期间发生的种种怪事,以及姜家如今聚集了各路牛鬼蛇神的事实,全都毫无保留地介绍了一遍。
岑冬生一边听,一边心想:和知真姐的提醒能对得上,是真的。
“我本来是打算趁早远离他们的,但我的父母好像被忽悠了。”
姜云湄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岑同学已经替我解开了最大的心忧,剩下与咒禁师无关的事情我能解决,没道理还麻烦别人。”
“你打算怎么做?”
“我的父母性格顽固的。但哪怕用上欺骗或是强迫的手段,我都会让他们远离漩涡……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虽然过程可能有些大逆不道,但我相信这才是最好的‘孝顺’方式。”
“是啊,你很孝顺。”
岑冬生点头。
“不过,比起你的家族,我更在意的另一件事。你提到了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对吗?”
“……是的。”
说的是“毫无保留”,姜云湄对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现象同样不做隐瞒。
而岑冬生感兴趣的唯有这一件事。
既然话都说开了,他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意图:
“我就有话直说了,姜云湄——我认为你身上有很特别的天赋,我想要培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