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差不多了,您该走了。
薛师却道:“对了,我换命的事已是查明了,确实我那弟弟所做,我继母帮忙在祠堂内拿到了胎发,可笑的是,他们以为换的是自己的命,却是被人算计了。”
薛士珩不知从哪遇了个黄道,得知这换命之法,为了自己的前程和觊觎薛师的命格,竟是恶从胆边生,铤而走险,从而做下这阴损之术。可他们却是不知,人家也不过是利用他的手达成所谋,真正和薛师同出师门,命运却迥然不同,郁郁不得志的五品礼部员外郎邓先明,为布此局,他们整整谋算半年之久。
“我那继母继弟,蠢不自知,我已是要求族中开祠堂,将他们母子一房,逐出薛家……”薛师气呼呼地拍着桌子,见阆九川无动于衷,道:“你不与我同仇敌忾么?”
阆九川煞有介事地点头:“嗯,您真惨!”
薛师:“!”
所以,我到底在期望些什么,期望她与老夫感同身受,一起骂那竖子么?
终究是老夫错付了!
老话常提:小说就是小说,一些东西所言不能当真的,大家都懂,不能较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