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得正在她身上驰骋的小山隆造一愣一愣的。
感情这个被渣男所伤的半老徐娘还是个狠心的娘。
这下糟蹋起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我要站起来狠狠地踩!
良久,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一分钟,在草原上尽情驰骋的小山隆造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如释重负。
就在他倾盆而出的刹那,身后的手术室大门被人暴力踹开,两个身着黑衣的壮汉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
话未说完,两名壮汉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随后一人一边拖着他两条大毛腿往外走,地面留下长长的污秽痕迹,其中有部分还因为他是头朝下趴在地上被迫零距离接触。
“呜……呸呸呸,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谁?!”
小山隆造疯狂吐着带有腥味的唾沫,用力挣扎的同时大喊大叫,试图用自己合作的黑帮将这两个粗鲁的野蛮人给震住,也给诊所上边的人提醒。
然而在他被拖出手术室后,看到那些负责看守地下诊所出入口的保安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遇到杀人不眨眼的狠人了。于是他话锋一转,开始好言好语地相劝,说什么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人都能谈。
实在不行也可以先放开他,让他穿上裤子跟着走,保证不跑,只要别让他继续当《磨根时代的男主演就行。
然而那两个黑衣壮汉对他的话视若无睹,拖着惨叫连连的小山隆造走出诊所,五大绑堵住嘴塞进了后备箱。
车子启动,带着小山隆造来到了一处民宅,已经被痛苦和惊吓折磨得快要哭出来的变态医生如同死狗般被人提出来,径直送入一间同样位于地下的实验室。
然而与他家里那间专用于研究基因改进血统提纯的实验室不同,眼前这间实验室虽然器械齐全,但看上去无比简陋,说是叙利亚风格都有人信。
而这些都只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在实验室一角,还摆着一个铁笼子,笼子里有两头眼神凶狠,喉咙中不断发出沉闷低吼的罗威纳犬。
光看这架势,小山隆造还以为这两位好汉是打算把自己剥光了喂狗,顿时最后一点矜持都丢了,在地上蛄蛹着想要说可以把钱都给他们,还能无条件为他们做事儿,千万别杀了他。
然而他嘴里还塞着一块臭抹布,说的什么根本没有人听清。
就在他疯狂朝两位劫匪释放信号的时候,其中一个壮汉突然抬脚踹了他一下,接着拿出电话拨通某个号码,开启免提示意小山隆造安静点不要狗叫。
很快,电话接通,一个听上去充满了威严的声音自扬声器中传出: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完成一个任务,视任务的完成度决定你是生是死。”
小山隆造闻言,立马呜咽着想要出声,然而在他挣扎的时候被一脚踩在了头上,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面,眼冒金星。
另一个黑衣大汉摸出一个标记着强效催q药的瓶子,在小山隆造晃了晃,就在他以为这是要喂他吃然后把狗放出来吃香肠的时候,却瞧见那位大哥倒出几粒做势欲丢,方向正是那两只壮硕无比的罗威纳犬。
这一举措直接把小山隆造吓得脸色发白,他喜欢当插头,但不喜欢当插座啊!
就那两只声名赫赫的恶犬,看上去可完全不像他一样会懂得怜香惜玉,真要给它们糟蹋了可不会只有私处受损,尊严和肉体都会遭受史无前例的打击。
小山隆造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因此而死,他们会将自己的尸体随意丢弃在大街上任人围观。
这种屈辱至极的死法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的,他已经经历过一次社会性死亡,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尤其第一次迫于舆论和内部压力,东大医学部开除他并未闹得沸沸扬扬,知道他人间失格的人并不多。
但这些黑帮可不会讲究什么社会影响,他们成天想的都是搞个大新闻。
令人窒息的惶恐如潮水般涌来,小山隆造吓得用脑袋疯狂撞击地面,哀求这伙悍匪给自己留条活路,也留条安全的正常的从未被人为拓宽过的后路。
见这个光着屁股的家伙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踩头壮汉这才摘下他口中的破抹布,用眼神警告他说话注意点,否则待会儿再牵几条狗过来。
小山隆造谦卑至极宛若一条毫无尊严的舔狗般伸着舌头做出屈服状,成功获得了与电话那边那位交流的机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屈服,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命嘛,不寒碜。
“我知道你是个混血种,也知道你在暗地里研究能够强化血统的基因药。”
被一口道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比先前被犬入还要更加庞大的恐惧轰然袭来,小山隆造瞪着眼睛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们是蛇岐八家的执法人?!”
他有些难以置信,那么多年来他东躲西藏不敢住豪华公寓不敢在人前显摆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行迹,甚至一度他都感觉自己从蛇岐八家的监控中逃出去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