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接受爷爷的训练。」他语气莫名地说。
「久幸……」
我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接着终于想起,问:「你是指祝拾?」
「啊……没错,她现在是叫『祝拾』了……」
他点了点头,没过多久,他就在某处停下步伐,向着旁边投去了复杂的目光。
他是在看别墅一楼的其中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令人联想到大学的舞蹈室。只不过在「舞蹈室」里面没有人跳舞,只有一大一小丶两道持剑的身影。大的在旁边出声指点,而小的则在反覆挥剑。
那应该就是祝老先生和年幼的祝拾。前者的面容与我认识的祝老先生几乎没什麽差别,而后者较之我记忆里那个身材前凸后翘的女大学生,只能说是个小萝卜头,容貌也被我尽收眼底。
年幼的祝拾穿着白色的练功服,双手握住沉重的铸阎摩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上举和下劈的动作。稚幼的脸蛋挂满汗珠,衣服也被汗水里里外外地浸透。每次挥动沉甸甸的金属真剑都会发出一道嫩声嫩气的响亮喊叫,其中却缺乏威风凛凛的气势,只能够让人感受到痛苦和疲惫。
我不由自主地被小祝拾的外貌所吸引,同时回忆起了麻早用念写照片列印出来的小碗的长相。
小时候的祝拾,与那张念写照片里面的小碗之间,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