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
“……翻屋檐。”陆煜行依旧举着手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玉狐裘,还有玉佩,墨黑的眸子看了一眼门口,“公子的侍卫不让罪奴进来,所以翻屋檐进来了。”
“好,好好……”
白御卿扯了扯唇角,漂亮俊美的脸黑得吓人,他气得道了好几句“好”,修长的指尖捂着抽痛的额角,三千墨发及臀,眸色愈发冷凝。
有什么比一大早看见龙傲天这张臭脸更难受的事情?
……以下犯上,桀骜不驯,竟然敢直接进主子屋子。
看来是没被侮辱够。
他刚要喊墨玉把这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赶出去,陆煜行却抬起手。
冻疮和伤口少了许多的手初具修长,洁白细腻的玉佩在他的手心,衬得愈发剔透。
“公子的侍卫说,您不要玉狐裘了。”
“……玉佩您也不要了吗?”
他抬头,墨黑的碎发衬着俊朗的面容,眸尾微垂,颇带着些乖巧。
“不要了!滚出去!”白御卿看着陆煜行那张冷峻,眸尾却微垂显得无辜的俊脸,气得嗤笑一声,一脚踩住他的手。
他定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有多胆大包天。
足尖狠狠研磨着他手心的玉佩和手指,起床气之下白御卿的神色愈发晦暗凝重,嗓音冷漠沙哑,“陆煜行,你是不是觉得小爷脾气很好?”
陆煜行感受着手被他光洁的脚踩在地下使劲研磨的疼痛。
足尖冷白,夹杂着地龙的暖,疼痛从手心传递,酥酥麻麻到胸膛。
他微微垂眸,纤长宛若鸦羽的睫毛遮住晦暗的瞳孔,怔然感受着升腾的灼烫。
……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