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上车,手里却拎着俩油纸包感觉不便,就追到了李福强身后,将油纸包递给他。
“这是老钱给拿的巧克力和,给金玉满堂和凤儿尝尝,省着叽叽喳喳一道。”
李福强接过点头:“得嘞。”
待众人都上了车,柴兵拍了拍车皮,随即李福强就踩油门驱车窜了出去。
车内,徐凤瞅着腿上的油纸包两眼放光,旁边的金玉满堂也同样如此,因为李福强刚上车就说了里面装着的是巧克力和豆。
“凤儿,你二哥让打开先尝尝,说是你钱哥给拿的。”
徐凤转头惊呼,“我二哥真说让打开啦?”
“必须地么。”
徐凤闻言紧忙伸手拽开绳子,将油纸包打开就露出了里面规规矩矩摆放着的,用锡箔纸包裹的大板巧克力。
杨淑华惊道:“诶呀,这玩应得老贵了吧?”
李福强点头说:“肯定贵,一瞅就高档……”
徐凤抓起一块巧克力扒拉开锡箔纸,说道:“这玩应比大白兔奶贵一块钱呢!诶妈呀,瞅瞅这雀黑的色,埋里埋汰的……”
徐凤将巧克力掰开成块,递给金玉和满堂,“你俩先尝尝,大嫂,你也尝尝,你喂我强哥吃一嘎达。”
虽说她年龄不大,但办事却挺敞亮,这也是老徐家人的优秀基因,毕竟成天搁家耳濡目染了。
“你先吃吧。”杨淑华抬手拒绝。
“诶呀,你俩快尝尝,这正好五小块,咱一人一块。”
徐凤先将一小块扔到嘴里嚼了嚼,说道:“诶妈呀,哇苦啊!大嫂,你尝尝,老苦啦……”“苦?这玩应不是么,咋能苦呢。”杨淑华有些不解。
随即,她接过来咬了小口,感觉到味道皱了皱眉头,“诶妈呀,他爸,你快尝尝,这玩应真是苦的,还有点甜滋儿的。”
杨淑华将咬完的小块,递到李福强嘴边,他尝了口皱眉道:“这啥玩应啊……苦了吧唧的。”
“哈哈,金玉,你感觉咋样?”
李金玉说:“我吃也苦……”
“那可能就是这味吧,我都寻思是我嗅觉有毛病了呢。”杨淑华笑说。
徐凤咧嘴直笑:“等到家问问我二哥呗,他肯定知道是啥味。”
其实,他们吃的巧克力并不正宗,因为已经结合国内人们的口味稍作改良了,有些工厂还往巧克力里面添加了瓜子仁、生碎或者榛子碎、核桃碎等等。
所以卖价只比大白兔奶贵八毛钱,也就是每斤2块3,钱树德给拿了五斤,这就是十多块钱呐,再加上另外一个油纸包里的豆,约莫得有15块钱左右。
“这钱老弟是挺讲究哈,这两包就得十五六块钱呢。”
李福强说道:“敞亮,咱兄弟交的朋友没有抠抠搜搜的,要真有抠搜的,那也和他处不到一块去啊。”
“说的也是,这玩应也是相互的……”
交哥们处朋友就是相互的,而且还必须要有点特殊本事,能够互相享用资源,但感情这东西,一旦说的太明白,那就变味了,故此便不多说了。
回庆安屯的时候,李福强开到很快,到家刚好四点钟。
汽车刚停下,蹲在门口的大黄就叫了两声,徐宁下车嘘呵两声,大黄就闭嘴了。
“全都先整屋里去,等待会再分吧。”
这时,正在外屋地烧火的王淑娟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咋这前儿才回来呢?”
杨淑华跳下车,正转身接应徐凤,回头说道:“晌午搁我大哥那吃顿饭,去供销社买东西耽误一会。”
“都买齐刷了?”
“嗯呐。”
此刻,刘丽珍和韩凤娇、吴秋霞正在整饭菜,当徐宁、李福强和柴兵等人将东西搬到东屋,她们才进屋瞅两眼。
刘丽珍说道:“你给这些东西分分,给你老舅拿两挂鞭就行。”
“咋地,我老舅十五不放啊?”
刘丽珍无奈说道:“有点说道,过初一到十五都不让放,给他留年三十晚间和二月二放就行。”
“啊,那也行,能贴对联啥的吧?”
吴秋霞靠着门框说:“能,他就是不能放炮。”
“今個去看的啊?”
“嗯呐……”
这时,徐凤从西屋跑过来,说道:“妈!妈,你尝尝这个!老好吃啦。”
刘丽珍低头瞅着她手里的黑,皱眉道:“这啥玩应啊。”
“诶呀,你尝尝得了。”
刘丽珍弯腰吞到嘴里,立刻皱眉,“诶妈呀,这啥玩应啊,苦了吧唧的……你是不是找挨削……”
“哈哈哈,二婶,舅麽、嫂子,你们也尝尝,这玩应老贵啦,别吐啊,哈哈哈……”
徐凤瞅着她们直皱眉开怀大笑起来,刘丽珍拽着她胳膊说道:“你又偷摸买的啥啊,这老难吃的玩应,你咋就瞎钱呢。”
“诶呀,不是我买的,这是我二哥的朋友送的。”
徐宁抬头说道:“供销社经理老钱送的巧克力,这玩应挺老贵呢。”
刘丽珍闻言问道:“多少钱呐?”
“零卖不得2块多一斤啊?”
“诶妈呀,这老贵呢?”
“可不咋地,钱哥给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