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白菜酸菜,全是使熊油整的,你是煮是蒸啊?”
马六将饺子倒进盆里,说道:“我乐意吃蒸的,蒸的香……”
在地窨子里主要是徐宁和马六唠嗑,王虎没有搭茬的意思,因为他发现马六和旁人唠嗑都是黑着脸,唯独跟徐宁唠嗑一直咧嘴笑,哪怕徐宁呲哒他两句,他也是毫不在意,这玩应真是奇了怪了。
徐宁将李三等人搁黑石塘猎熊的事说完,马六拍大腿痛骂道:“活j13该!这老闭登咋没死呢。诶,你刚才说那黑瞎子800多斤?”
“嗯呐,我幺麽应该是棕熊,要是正经黑瞎子,哪有这么大的啊。”
马六点点头,皱眉道:“可不咋地,肯定是棕熊。那你听没听他们说这棕熊长啥样?”
“棕熊不都der呵滴么,特别是刚出仓的,瞅着就像是二愣子,长得都差不多呗。”徐宁笑说。
马六卷着烟的手腾出来挥了挥,“不是,我是问这头棕熊的身上有没有伤,比方说一个耳朵耷拉着。”
“那倒没听说,他们五个人都是虎比哨子,瞅见这头大熊就被吓懵了,哪有精力瞅它耳朵啊。咋地,大爷,你瞅着过它啊?”
马六将烟卷放进嘴里,说道:“这要是一个耳朵耷拉着的棕熊,那我确实瞅见过。因为那耷拉耳朵就是我给打折的……”
“大爷,啥时候的事啊?”
马六凝眉回忆道:“今年秋见着一回,就搁前跳塘的瀑布,它搁河边溜达,我搁山上捡蘑菇,那回我响了一枪,但头两天下雨火药受潮了,就打了颗哑火。”
雨后两三天是采蘑菇的好日子,那时候蘑菇都从地底钻了出来。
“我给它耳朵打折那回,得是前年刚入冬了,那是搁乱岔石山跟前的老阴沟。
刚下头一场雪,我掐着鹿踪追过去的,刚响了两枪,这头棕熊从我身后就要扑过来,幸好我反应快,转身给它一枪,它转头就钻进老林子了。
我直接爬到树上,等了半个多点才敢下树,完后我就瞅雪地里有一片红,我幺麽是打着它了,转头第二年秋隔老远就瞅见它一个耳朵耷拉着……”
徐宁笑道:“大爷,那你跟这头棕熊渊源不浅呐。”
“可不咋地!连着两年都瞅着它了,就今年我腿脚不咋利索,就没跑那么远。要真是这头棕熊将李三儿子扑死,那可真是闹上笑话了。”
“嗯呐,属于是你去年秋天搂的响,在今年击中了李三呗。”
“哈哈哈……”马六大笑两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