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给体格子再练练。”
“嗯呐。”
原本徐宁想让关磊留下,跟着他将那头棕熊壳死之后再去楞场上工,但他没想到今个下了这么大的雪,而且老妈也不愿意让他们去白石砬子,这大雪去深山里太危险了。
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徐宁也只能顺其自然。
李福强说:“那我十六也去林场上班了。”
“行,让我哥领你去运输队,先跟那帮人熟悉熟悉。”
“嗯呐,我老叔给拿两包好烟呢,到时候给那帮司机分一分,混个脸熟呗。”
到啥时候说啥话,一场大雪将猎熊计划搞破产,那就得研究其他挣钱方法了。
这时,刘丽珍站在屋檐下挥手招呼徐宁,他跑过来之后,老妈指着锅台上的两个小狍子腿,说道:“给你孟叔送去,你说你过完年就搁家,要么就去跑山,哪去你孟叔那头瞅瞅啊。”
徐宁笑说:“那不得保持距离么,咱家够吃啊?”
“够吃,下屋还有半扇大狍子和鹿呢,你赶紧给送去,明个就十五,别磨磨蹭蹭的。”
徐宁点头拎起俩小狍子腿就出了院门,这狍子腿是一前一后,老妈想的还挺周到,前后腿都是活肉,炒个菜、炖个萝卜都挺好吃。
当街基本没有积雪,各家各户都将雪堆在了栅子跟前,摞起来足有一米五的高度,刚好和栅子平齐。
徐宁走到老孟家门口,吆喝一声,便直接扎进了当院,他没像之前那么客套,更何况他也不是外道人,现在整个屯子都知道老孟家大闺女和徐二宁搞对象呢,并且传出一些较为励志的故事,如徐二宁悬崖勒马是因为老孟家大闺女……
东屋,孟瘸子和刘芬芳听见动静就迎了出去,刚推开外屋地的门,徐宁就呲着牙站在门口,侧身挤进了外屋地。
“孟叔,给你们拿的狍子腿。”
徐宁将狍子腿放在锅台,刘芬芳笑说:“你啥前儿又去山里啦?”
“昨个,去东山溜达一圈,我下的套子套着的。”
孟瘸子笑说:“瞅这狍子应该不大,你们留在自个吃呗。”
“家里剩不少呢,这不是能吃个新鲜么,炒点菜可香了。”
“快进屋!这外屋地烟熏火燎的……”刘芬芳抓着徐宁胳膊,拉着他往东屋走。
徐宁问道:“整啥玩应啦?我瞅大锅有股糊巴味。”
唠着嗑就掀门帘进了东屋,屋里没有孟紫烟和孟银河的身影,俩人不知道干啥去了。
孟瘸子说道:“他俩搁后园菜窖掏菜呢,待会就回来,你先坐。”
刘芬芳接着徐宁的话,说道:“刚熏一锅香肠,待会你走前儿拿着,我都给装好了。这也没寻思你来啊,我还想让银河待会给送过去呢。”
“啊,那行,我就不客套啦,搁哪整得肠衣啊?”
刘芬芳坐在徐宁旁边,孟瘸子则是去沏茶水了。
“你孟叔有个徒弟搁省城带回来的,给送的肠衣和肉,头午我和紫烟刚灌好,完事你孟叔熏的,味整的正经不错,我现在给你拿一根,你尝尝……”
说罢,刘芬芳就要起身,徐宁紧忙拦住,“婶儿,我刚吃完饭,吃的饱饱地,根本吃不下,喝点茶水得了。”孟瘸子拎着暖壶,端着茶盘走过来,笑说:“这茶叶也挺好,说是辽省那边产的红茶,我喝着有点发苦,你尝尝。”
“诶。”
孟瘸子倒完茶水,问道:“今个下这么大雪,你也进不了山呐。”
“嗯呐,一场大雪将我计划都打乱了。诶,孟叔,我有个事……”
“你说呗。”
徐宁说:“我想整几个蜂箱。”
“蜂箱…我不知道尺寸,你有啊?”
徐宁点头:“有,婶儿,你给我找张纸和笔,我现在画下来。孟叔,这玩应你不用自个整,交给你徒弟就行,你不是有旁的活么,你忙你的,到时候多少钱,我跟他算。”
孟瘸子摆手:“那能行么,这蜂箱和蜂桶不一样,一般的养蜂人都不知道多大尺寸,我能给他们么?
没事,我自个抽空就能整,你拿图纸当工钱,也用不了多少料,随便找几块边角料就能做俩蜂箱。你是开春之前要呗?”
“嗯呐!”徐宁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点头:“也行,孟叔,那就麻烦你了嗷。”
“快拉倒吧,跟我还客套上了。”
蜂箱和蜂桶是俩东西,老辈人说蜂桶好用,也有人说蜂箱好用,因为蜂箱产出的蜂蜡是方方正正的一板,再用手摇风箱将蜂蜜甩出来,使纱布一过滤就能喝了。
因为消息闭塞的原因,现在蜂箱的尺寸很少有人知道,倒是老式圆蜂桶,特别招养蜂人稀罕。
刘芬芳将纸和笔放到他面前,徐宁接过来就画起了图,正在他画图写尺寸的时候,窗户外闪过俩人影。
孟紫烟抱着俩白菜,孟银河拎着俩兜子,姐弟还没进门就喊道:“妈呀!大白菜有几颗都快烂了。”
刘芬芳急忙走到外屋地,推开门小声说:“二宁搁这呢。”
“啊?他啥时候来的啊。”
孟紫烟紧忙将白菜扔到窗台上,然后用沾着土的手捋了捋头发。
“诶妈呀,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