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你们仨分吧。”
“那能行么?要不是青狼离老远闻着味,咱们能捡着黑瞎子啊?”
见老姜有些坚持,刘大明说:“姜哥,给他俩留点肉,再将波棱盖和鼻子留下,剩下的肉卖完事儿,咱仨分没毛病!”
大喇叭瞅了眼徐宁,笑说:“姜哥,就这么定下得了,往后咱还得一块跑山呢。”
“……行!那让二宁吃点亏。”
徐宁咧嘴笑道:“我吃啥亏啊,熊身上最值钱的,一个是胆,剩下的就是波棱盖和鼻子,咋算我也亏不着。明个……明儿清明节,等后个咱再进山溜达呗。”
“妥!那你再给皮留下。”
徐宁笑说:“我姜叔生怕让我吃亏,行,留下。”
“这不应该的么。”
几人下到永胜屯的东边,顺着小路往太平庆安方向走,这条小路的两侧就是林子。
以前根本没有这条路,后来是人走多了,生生踩出了一条道,久而久之需要过牛车马车,就被人将小路两侧的树给伐了,清出一条宽两米多的路。
路况坑坑洼洼,冬天还算好走,一到立春开化之际、或者下雨的时候,这条路就会变得泥泞不堪。当然,除了屯子里的主道被夯实了,其余的道路都会有积水、烂泥。
抵达太平屯西口的时候,大喇叭和四人挥挥手,便回到了家中,老肥和三傻见他没有牵自个,低着头情绪低落,再撇头瞅见徐宁和王虎之后,三傻顿时就变乖了,一声不吭的随着狗帮往庆安屯走。
“老舅能牵住不?”
“能!五条小狗有啥牵不住的。”
快要进屯子时,狗往前拉扯的劲儿就变大了,它们在山上根本没吃多少,此时早已饥肠辘辘,它们想要尽快回家,吃点热乎乎的食。
“我回去了。”老姜走到道口,拖拽着黑瞎子说道。
徐宁转头应声:“好,姜叔。”
与其分别之后,三人牵着狗帮晃晃悠悠的进了老徐家当院。
瞅见三人空手而归,刘丽珍站在屋门口一笑,待三人将狗栓完之后,走进外屋地时,老妈拍着徐宁胳膊,“今个咋啥都没整着呢?”“小瞧你老儿子,是不?虎子,快告诉你大娘,咱今个整着啥了。”
王虎呲牙笑:“大娘,我们今个整着一头大刨卵子。”
“大刨卵子有啥可显摆的,那肉也吃不了。”刘丽珍没啥兴趣。
“嘿嘿,还有一头黑瞎子!”
“啥?黑瞎子?!”刘丽珍瞪眼惊道。
韩凤娇说道:“诶妈呀,真能耐!那黑瞎子搁哪呢?”
“是啊,胆呢!”老妈直奔主题。
王虎挑起来的氛围一凝固,他干笑两声道:“我们是搁山上捡了头已经死三四天的黑瞎子,当时它都被冻的梆硬了,胆汁肯定早都没了。”
刘丽珍一愣,“可惜了了……诶,白瞎颗熊胆呐。”
徐宁站在脸盆前搓洗着手,说道:“那是头小黑瞎子,瘦的就剩皮包骨了,就算有胆也是不大点。”
“那也比没有强啊!”刘丽珍说道,“那黑瞎子没坏吧?”
刘大明摇头:“没坏,让老姜拽家去了,化一宿,明个就给它卸了,到时候给咱家留点肉,剩下的肉就卖了。”
“卖了?咱屯子有人要啊?”
“咋没人要呢,我仨都接不少活了,整不好到开春之前,还打不完呢。”
刘丽珍拍着他说:“这给伱能耐的,还敢接这活,不怕遭人埋怨啊。”
“有啥好埋怨的?大不了我送他们吃,我倒想瞅瞅谁敢舔个逼脸白吃……”
徐宁擦着手,道:“妈,你快别操那没有用的心了,我老舅他们仨都整明白了,离开春是没几天了,能打多少打多少呗,等开春之后,我再进山挖几个阴阳窖,下几个捉脚……”
刘丽珍听闻老儿子说她瞎操心,有些委屈的撇嘴,“我成天伺候你,你还嫌我瞎操心呢,那我要不操心,你能学好啊?”
徐宁见老妈有点低落,赶紧走过去搂着老妈肩膀,笑说:“那可不,要不是你给我两笤帚疙瘩,我到现在还耍呢,指不定咱家就出大事了。”
“胡说八道!赶紧进屋得了,烦人。”
徐宁被老妈推进屋,便站在地柜前方往茶缸子里倒了点水。
刘大明坐在炕沿叼根烟,问道:“二宁,你会做捉脚啊?”
“会啊,老舅,你不会做啊?”
“会倒是会,就是做出来的捉脚,锁不住。”
徐宁喝口水,说:“俩原因,一个是密度不够,一个是钢条太软,你拿啥做的钢条?”
“八号线。”
“多长?”
“一根十五公分,我感觉硬度还行。”
“拢共三十公分,还得余出来五公分,那八号线就有点长了,铁丝一长就容易变软。回头你给它改成宽十六七公分,加长到三十公分再试试。要不然就做成圆形……”
刘大明闻言点头:“行,等回去我改改,给你拿来瞅瞅。诶,我听说还有种捕鹿的方法,也叫捉脚,你知道是啥玩应不?”
徐宁说道:“抓脚,用木板掏个鹿蹄大小的圆口,在地上挖个坑,往里边钉几根有倒刺的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