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没明白她啥意思。
刘丽珍转着眼珠说:“你说咱给磊子搁屯子整个房子咋样?不是让他搁这安家,就是给他找个住的地方,到时候小过来了,去那边住不也方便么。”
韩凤娇闻言一拍手,“嫂子!还得是你,换我都想不出来,整个便宜房子肯定行,到时候虎子和小结婚,接亲也方便呐!要是去万业接亲,得准备多少辆车啊?在路上也耽误时间……”
肯定耽误时间,从庆安到万业,将油门踩到底也得一头午,那样接亲根本不赶趟。
刘丽珍笑道:“晚间跟二利说一声。”
“那不跟磊子商量商量?”
“商量,等会二宁回来再说吧……”
“嗯呐。”
老孟家,东屋。
孟紫烟和刘芬芳坐在炕梢,左手拿鞋垫,右手持针,中指戴着顶针,正在纳鞋垫。
母女俩的手都挺灵巧,将鞋垫绣了个鲤鱼荷图案,脚跟绣了四个字吉祥如意。
“妈,你跟我爸说啥前儿订日子了么?”
刘芬芳笑说:“你就那么着急进老徐家门?”
“诶呀,这不是开春了么,眼瞅着就到秋天了。”
“等房子快盖完再订,咱两家没找媒人,到时候得找你杜大爷……”
话没说完,便听见院门口传来一声吆喝,母女转头一望,孟紫烟脸上扬起喜悦,刘芬芳微微一笑:“这人真不禁叨咕啊。”
孟紫烟紧忙扔下鞋垫和针线,俩手杵着炕一转,腿就落在了炕沿,屁股往外一挪,脚就落在了鞋上,她迅速趿拉上鞋,奔出屋去。
刘芬芳见此早已习惯,迅速跟在其后,当孟紫烟推开门先让她走了出去,见到徐宁进了门,笑道:“二宁,快进屋!”
“婶儿!”
孟紫烟脆生生道:“二哥。”
“诶,婶儿,我妈让拿的,这是昨个打的肉,这兜子里是刺老芽。”
“诶呦,这时候都有刺老芽啦?”刘芬芳惊问。
“有,就是个头不大,刚冒出芽就摘了。”
徐宁进屋将其放在锅台上,便往东屋走,见孟瘸子没在家就问:“我孟叔没搁家啊?”
“嗯呐,干活去了,这些天都没回来。”
孟紫烟没用老妈言语,便拎着茶壶去沏茶了。“这活挺着急啊?在哪干的呀。”
“街里,雇主家搁街里重新装的房子,门窗家具都要重做,主要是离家太远了,来回不方便,雇主就在街里给你叔找了个地住。”
“管饭呗?”
“管饭!吃的还挺好呢,再干一礼拜估摸就回来了。”
这时,孟紫烟端着茶盘进屋,她放下茶盘给徐宁倒了杯茶水,然后对着刘芬芳眨了眨杏眼。
当刘芬芳正要起身时,徐宁笑说:“婶儿,明个我得去趟东山,最少得半个月才能下山,我寻思过来跟你和我孟叔说一声,别到时候找不着我。”
“咋这时候去东山……要在东山住半个月啊?”
徐宁点头:“对,上回不是让我孟叔做了几个蜂箱么,这次去东山就是学习养蜂的。”
“养蜂倒是好事,但这天去东山住可老遭罪了。”
“没事,如果这点罪都受不了,那往后干啥都不行。”
刘芬芳笑说:“你自个有主张是好事,谁跟你去啊?”
“虎子,我俩搁东山搭个窝棚,俩人有个伴。”
“行,那你搁屋里待会,我出去一趟。”
刘芬芳说罢,便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接着传来关门声,徐宁转头望向当院,见刘芬芳快步走出了院门,往屯部方向去了。
屋里只剩俩人,孟紫烟噘嘴就要往徐宁脸蛋上扑,吓得他紧忙后仰,大声道:“干啥!你消停点,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孟紫烟撇嘴说:“你都要去东山了,我亲一口咋不行啊?”
“不行,没结婚之前,我是不可能让你占便宜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徐宁说的大义凛然,惹人招笑。
孟紫烟知道徐宁在逗她,奈何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徐宁淡定端起茶杯抿了口水润喉,他抬头说:“笑啥,憋回去!”
孟紫烟果然收了笑声,她一屁股坐在徐宁旁边,抬手抓着他胳膊,小胸脯蹭了蹭,说:“二哥,那等你从东山回来就该盖房了吧?”
“嗯,等着急啦?”
“有点……”
徐宁抬手勾着她下巴,笑说:“你着啥急啊?我早晚不都是你的人么。”
“哈哈,那你咋不让我亲呢?”
徐宁板着脸,“我是你轻易得不到的男人,知道不?”
孟紫烟翘着朱唇,见他一脸认真,脑袋往前一倾,唇就合到了一起。
徐宁睁眼特意放松口条,由孟紫烟的口条自由发挥,许久之后才分开。
“诶妈呀,咋又让你占着便宜啦?你赔我唾沫星子!”
完事,他脑袋往前一探,又来了一回合。
又是许久才分开,孟紫烟迷懵指着落在下巴颏的蛛丝,道:“二哥,你瞅瞅跟拔丝地瓜似的,都拉丝啦!”
“诶呀,你可真不嫌乎磕碜。”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