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外,徐宁和老钱、老金五人忙活一通,终于将猪卸下了车,但老徐家当院和后园根本没地方养,咋整?只能在老王家后园围一圈栅子,将猪赶了进去,但捆着前肢和脖子的绳子没松开,因为不知道明儿杀不杀……
等他们忙活完之后走到老王家前院,瞅着一墙之隔的老徐家,刘学敏手指着矮墙道:“咱从这翻过去咋样?”
胡志斌笑道:“哈哈,刘哥,你是真不客套啊。”
“到自个家啦,我客套啥啊?赶紧过去洗洗手,这手整的一股味儿。”
随即,徐宁单手撑着墙头,双腿灵活的跃过矮墙轻松落地,随后是刘学敏和胡志斌、老钱、老金,只是老金翻墙时动作缓慢,直言岁数大了,腿脚有点不利索了。
此刻是4点多钟了,孙莲芳给蒯了几舀子水,他们就蹲在房檐下洗着手。
这时忽然听到两声连贯的喇叭声,老钱起身向院外张望嘀咕:“我老叔他们这么快就回来啦?”
刘学敏接话道:“刚才我瞅外墙都砌完了,整完就回来了呗。”
可徐宁却觉着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徐老蔫等人回来应该是从西边往东走,而这喇叭声却是从东边传来的。
他站起身顺手接过老钱递来的抹布,一边擦手一边往院门走去。
刚走出三步就瞅见一辆东风汽车缓缓驶来,与院外那台老解放对脸停下。
只见坐在副驾驶的柴宝童快速推开车门,招手喊道:“徐叔!”
“诶呦!宝童!啊,军儿,雁儿……三哥!哈哈,我大爷提前安排你们过来打个前站呗?”
柴兵跳下车咧嘴笑道:“嗯呐!你好几个大爷都让我们先过来。诶呀,刘哥金哥、学斌、树德,你们四个来的挺早啊。”
“必须的么……”
“兵哥晌午搁家走的吧?晌午吃饭没。”
“11点多钟就吃完了,我们过来正好再吃顿晚饭!婶儿,我老叔还搁工地干活呐?”刘丽珍拎着葫芦瓢站在门口,说道:“老三,嗯呐,还有点零活啥的,你们快进屋,茶水都沏好了,学斌他们也是才过来不大会。”
刘学敏说道:“兵,咱进屋唠啊?”
“先把东西卸下来再唠。”
刘丽珍一怔,道:“你咋也客套了啊。”
“老婶,可不是我客套嗷,这是连军他爸和他三叔,以及我家老爷子要求的,连军是昨晚去的望兴,他拿了两麻袋鱼,明儿不是待客么,正好能用上!”
孙连军转头道:“嗯呐,再就没啥东西了。”
胡志斌笑说:“那就快卸吧,卸完咱进屋喝点茶水。”
“妥!”
柴鸿雁刚下车就被孙莲芳和孟紫烟拽着进屋了,与杨淑华、王淑娟等人唠了起来,关是比较腼腆的,她不像孙莲芳似的叽叽喳喳,只跟在旁边听着她们唠。
待徐宁、柴兵、刘学敏等人来到车尾,便瞅见了车厢里的东西,有两麻袋鱼和一麻袋零食、生瓜子、以及两箱汽水和50斤牛肉。
鱼是老孙家给拿的,牛肉、汽水和生瓜子零食是老柴家给拿的,其实老孙家拿的东西是正常的,老柴家给拿的东西略微有点多,为啥?不止是老柴家与徐宁关系更好,还因为徐宁秋季得去望兴护农,以及种种众多原因!
其实从刘学敏四人和老柴家送的东西就能看得出来,羁绊越深关系就越牢靠,有利益挂着关系基本是牢不可破的。
胡志斌瞅着牛肉挺新鲜的,心中估算着得价值,加上两件汽水和生瓜子,差不多得有100多块钱,他心想这老柴家和徐二宁关系不浅呐。
老钱倒是没寻思太多,问道:“这牛肉瞅着挺新鲜的,搁哪买的?”
柴兵笑道:“哪是买的啊,我们村老毕养的牛,老毕大孙子去山里放牛,一个没注意牛就从崖上踩空直接摔死了。”
“诶哟,那真是可惜了。”老金说道。
刘学敏问道:“那老毕没给他大孙子屁股蛋打开啊?”
“那没有,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这老毕家里还有六头牛,这头牛是脾气最大的,他说早就瞅这头牛不顺眼了,正好自个作死了。”
胡志斌笑道:“老毕自个找的借口吧,他不想打孙子,又不想脸上无光。”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老毕家以前条件不好,他媳妇和孩子都没了,就剩下个大孙子,这家里的牛和地、房子不都是他大孙子的么。”
“啊,那他孙子挺大了吧?”
“十六七岁了,好像比宝童小一岁。”
柴宝童拎着麻袋,说:“比我小半年,他孙子才操蛋呢,一点都不听话,越不让他干啥他越干啥,老能逞疯了。”
“……”
众人将鱼麻袋扔在东厢房墙根,将牛肉存放到了地窖,零食和生瓜子、两箱汽水放到了东厢房。
刘丽珍瞅见这么多东西,并没有说扫兴的话,刚才众多老娘们已经唠过了,徐二宁的这些朋友送的越多,她和徐老蔫脸上就越有面儿,而她所担心的那些事,比如人情如何还,现在已经想通了,有徐宁在根本轮不到她操心。
再说像‘咋又拿东西啊,拿这老些干啥’这种话,说多了会让人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