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推搡仨孩子去西屋玩了。
屋内稍有安静,正当姐夫迈步进屋,笑问:“咋没人唠嗑呢。”
许鹤笑道:“这不是等你回来呢么,午后他仨还去学校么?”
“不去,明个午后返校,后个正式上学,你送我送?”
“你送吧,我明儿得去厂子交货。”
徐宁问道:“姐夫搁哪工作啊?”
“搁区里街道办,平常没啥事,你们明个去太阳岛溜达吧,我都安排完了。”
“诶呀,这么快就安排完啦?”
“打个电话的事,爸,你和我妈明个也去溜达呗。”
“我不去,让二宁他们溜达吧,我得养精蓄锐啦……”
瞅着许炮心情不错,姐夫略有疑惑,许鹤就将徐宁与其相商的事阐述一遍,姐夫点着头:“回家待些日子倒是行,但你跟我妈得回来啊。”
“回!你爸不是得意鹿肉么,等我回来给他拿点。”许炮轻松许诺。
高大娘笑说:“这时候山边子哪有鹿啊,你快别瞎整了。”
徐宁摆手道:“没事,大娘,哪怕遇不着鹿,肉还是能整着的。现在我老舅和黄老哥不是收肉卖么,他们认识不少人,肯定有渠道能整着!”
“你瞅瞅,这点小事……诶,国兴做买卖咋样啊?”
“之前帮我家盖房子停了一段时间,这阵儿又捡起来了,应该还算可以吧。”
“那就行,我和你大娘来省城之前,他特意去找我一趟,我就说让他多跟你接触接触,你指定不能亏待他。”
“嗯呐,这事黄老哥跟我说了,他家孩子黄林和我俩小弟,现在搁市里学修车的手艺呢。”
许炮惊道:“诶呦,你给安排的?”
“正好认识这方面的朋友,送俩送仨都是送,捎带手的事。”
“……”
一通闲唠,已是晌午。
当院架着三口锅,高大娘端着盖帘弯腰于一口锅前下饺子,一旁是炒菜的嫂子和往盆中盛炖菜的许荷。
孟紫烟和关也没闲着,她俩在外屋地将盆中炖菜盛到盘里……
屋内欢乐气氛相当浓重,仨孩子往桌上拿碗筷和蒜酱陈醋,许鹤和姐夫摆放凳子,许炮拧着五粮液瓶盖,扭头望向徐宁询问:“二宁能喝多少?”
徐宁咧嘴举起一根手指,姐夫愣道:“就能喝一杯啊?”
“一直喝!”
闻声,屋内先是一静,后响起狂笑声,许炮、许鹤等人皆是笑的前仰后合,连仨孩子都捂着肚子,似乎快要笑岔气了。
许炮非常满意,因他和徐宁虽坐在同桌吃过饭,奈何没有共同举杯喝过酒,听到这话相当高兴,又问关磊:“磊子和虎子能喝多少?”
俩人同时举起手,许鹤瞅着手势,疑惑道:“这是啥意思?”
“无终止的喝!”
“哈哈哈……好!好!”
姐夫笑道:“诶妈呀,今个听着新词了,等我们街道再聚餐,瞅我咋忽悠他们。”
虽然这种玩笑已经重复很多次了,但初次听闻的人却觉着很新颖、很有意思。“伸出手指不得吓死他们呐?”许炮笑罢,看向李福强:“强子?”
眼见李福强摇头,本以为有啥新词,许炮问:“咋啦,你觉着他仨都不行啊?”
“不是,我是喝不了,没这个口福啦,许叔,你们喝吧。”
“诶呀我滴妈,差点吓我一跳,我寻思你们四个喝我仨,不得给我们喝茅楼里去啊?”姐夫大笑道。
“哈哈,可不咋地!没事,强子喝不了就不喝,咱家就一点好,乐意喝就喝,不喝就陪桌唠嗑呗。”
“妥!”
许炮亲自倒酒,边说:“你和二宁肯定得爱一样,烟酒不离手是恶习,但抽烟不喝酒、喝酒不抽烟就挺好,去哪都能混的开。”
“一点不假,我们单位有个哥们,烟酒都不碰,最后为情所伤了,现在烟酒都沾……”
闲唠嗑的工夫,高大娘和嫂子等人往桌上端菜和饺子,今个人不算多,但也得分成两桌,这老爷们喝酒抽烟跟老娘们唠不到一块去,另外还有仨孩子呢,得让他们吃饱喝足啊。
桌面上齐了菜,主食是羊肉馅水饺,热菜有排骨炖豆角、羊肉丸子菠菜汤、扒肘子、溜三样、芹菜炒肉,凉菜有蘸酱菜、生米、凉拌猪耳朵、两种红肠拼盘。因为生米不算菜,所以拢共是八道菜,这席面可以说是到顶了。
许炮讲两句后众人动筷,徐宁瞅准时机举杯敬酒,一串串套话将酒桌气氛烘了起来,随之姐夫、许鹤也提杯甩出一套话,气氛可谓是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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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寻思上回和二宁去老母猪岭猎狍子算是我卸甲之作了,但仔细琢磨琢磨,我啥都没打着啊,全是他们几个打的,这家伙给我急的……”
徐宁笑说:“大爷,你不能这么想,啥叫卸甲之作啊,咱也没寻思金盆洗手啊,那非得打个大猫才能卸甲?你得这么琢磨,我现在算是功成名就了,给儿子和闺女养这么大,身旁有孙子孙女陪着,我得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了……”
许鹤拍腿竖起大拇指:“对劲儿!爸